子墨不放手。守门的两个衙役刚想过来禁止,凿子摆手势表示他们不要管闲事。就在子墨和白梓对峙之际,小倩俄然呈现,向子墨说道:“这位女人,有好好说为何胶葛我家大人?”
子墨火气冲天,二话不说冲上前一把揪住白梓的耳朵:“派人抓我呀!”
子墨听罢火气“腾”的窜上来,诘责道:“刚来就想赶我走?当大官看不起我这乡间人了?”
凿子道:“见到了,白梓在都城做了大官。”
“呸!”子墨啐了一口道:“未过门就叫我家大人,臭不要脸!我是甚么人,问你家大人!”
“你家大人?”子墨听罢松开白梓的耳朵,回身看着小倩:“你是甚么人?”
老王定睛观瞧,认出凿子,抱住凿子老泪纵横。“儿啊,想死老爹喽!”凿子想起哺育之恩,不由落泪道:“爹,孩儿不孝!”
白梓感受耳朵火辣辣地疼,恐吓子墨道:“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啦?
子墨到隔壁向白夫人报信,清算东西筹办去都城。凿子雇了两辆马车,一天的工夫来到都城。马车停在凿子家宅后院门外,仆人们出来驱逐。
凿子信心实足道:“就像先生说的那样,文火慢炖,渐渐折腾!”
子墨吃惊地瞪大眼睛:“白梓大字不识一箩筐,还能仕进?”
白梓摆布看看,沉下脸道:“衙门静地,不准大声鼓噪!”
白梓怒斥子墨道:“这里是衙门不是你家木工坊,胆敢胡来,本官派人把你抓起来!”
凿子添枝加叶、倒置吵嘴地向子墨报告,白梓如何凑趣魏忠贤,如何喜好上九千岁的干闺女小倩。小倩听罢火气不打一处来,踅身向木工司方向跑去。
白梓回到前院书房见诸葛黑,“三人在我手里,需求时可当人质威胁白梓。”
老王听罢欢畅道:“你和白梓重归于好,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