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子惊奇道:“本官甚么时成了锦衣卫的犯人?”
白梓道:“我顿时去见皇上!”
魏忠贤看罢供词,说道:“没想到此人如此残暴奸滑,棍骗皇上和老奴的信赖,死不足辜。只是本日是太后寿辰之日,不宜动刀见血,待明日中午三刻,再斩不迟。”
白梓临出门前,指了一下屋顶,奉告凿子:“你头顶吊颈挂着三把利斧,我已设下构造,你敢乱动挣扎,三把斧子会落在你的头上。”
胡校尉道:“按照我的判定,白尚书趁大人昏倒之际,拿出事前写好的供词,扎破大人的手指画押,借此栽赃谗谄大人。”
胡校尉从怀里拿出一张供词,说道:“大人请过目。”
此人自我先容道:“鄙人姓胡,为锦衣卫校尉。”
“大人且慢!”胡校尉仓猝劝止道:“这张供词另有大用处,不成撕毁。”
熹宗道:“老厂臣言之有理,改明日斩首。”
胡校尉拿起供词吹了几口气,让墨迹干透。说道:“两张供词字体、供词不一样,白梓诬告不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