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黑熟知看相之术,多数是哄人的把戏。面前的这位道人语含玄机,激起诸葛黑的猎奇心,说道:“师父从那边来?”
诸葛黑有所悟,思忖道:“狼豺豺狼,虎视眈眈觊觎青牛之身,怎好破竹?”
老白拂尘指天,吟诵道:“后称十号震乾坤,日暮黄云千里昏,吉甫裁诗歌盛业,祥氛已入函关中。”说罢,甩动拂尘,骑牛而去。
诸葛黑道:“如果浅显羽士信口开河,老夫一眼便可看破。这位羽士修成正果,出口不凡。公子后日可回家中,此为天意,不成错失。”
“除了家仆,有个整天摇着扇子,看着像私塾先生的人住在后院,我探听刘管家,这位是他家老爷生前的师爷诸葛先生,家人全听先生的叮咛。”
凿子惊奇道:“先生此话怎讲,我有甚么丧事?”
诸葛黑道:“才老夫走出寺庙,路遇一云游四方的羽士,临别赠送藏头诗一首,奉告公子出头之日。”
诸葛黑估计的没错,白梓和老白正在运营如何引凿子现身。老白让王白装成打柴的樵夫,在凿子府前叫卖。凿子府上的刘管家出门问道:“一担劈柴多少钱?”
诸葛黑听罢更觉奇异,细心看老白,肯定是陌生之人。“先生可否为我算上一卦?瞻望本人何时骑青牛过函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