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棋篓子悲观沮丧之际,有百姓奉告他,野三坡另有一股匪贼,就在金麻子的老巢。臭棋篓子决定冒险一试,来到盗窟前,奉告守门的小喽啰,他是来入伙的。小喽啰向凿子通报。凿子让喽啰将臭棋篓子带到聚义厅,二人见面,都认出对方。
未等凿子派出探子,臭棋篓子本身奉上门来。白梓给臭棋篓子下了死号令,找到抢册本的匪贼,不然斩抄他百口。臭棋篓子颠末量方刺探,得知野三坡有金麻子、马三爷两股匪贼。等他来到野三坡,遇见剿匪的官军,才知这两股匪贼都被官军剿除。
凿子听罢大吃一惊,问道“苏总兵是如何晓得这事的?”
诸葛黑道:“老夫猜想,那天被打劫之人甚么都没有,只载一箱书,想必是这些书对他极其首要,可派些探子四下刺看望找此人,问个究竟。”
臭棋篓子道:“敢问大爷说的但是实话?”
凿子道:“先生说得头头是道,可我们如何和大金国获得联络?”
诸葛黑道:“白梓自投坎阱,公子可将白梓、老白和子墨一网打尽。”
老白看罢不由赞叹道:“这个匪贼不是普通的小毛贼,晓得点墨。刨子意为晓得木工之人,墨斗为会弹墨引线之人,戒尺为教书先生。三人凑齐才气上山买那箱书。”
报信喽啰道:“仿佛叫甚么白梓。”
凿子听罢怔住了。内心道:不是朋友不聚头,又是该死的白梓!
臭棋篓子猎奇道:“鄙人戋戋草民,大爷为甚么找我?”
诸葛黑看出臭棋篓子的企图,说道:“固然说,这里没有外人。”
臭棋篓子道:“熟谙。”
凿子迷惑道:“白尚书,他叫甚么名字?”
老白道:“教书的先生非老夫莫属。”
钱员外道:“我传闻大金国说的是满语,读得是满文,这些册本他们能看得懂?”
臭棋篓子道:“关外的大金国急缺如许的册本,我筹算将此书高价卖给他们。”
凿子欢畅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想派人找你,你却不请自来,真是机遇偶合啊!”
凿子道:“这箱书曾经被阉党当作禁书大肆焚毁,说天下仅剩这一箱木工用书也不为过,你是从那里获得的这些册本的?”
诸葛黑道:“请君入瓮。”
凿子道:“那天我劫了你的一箱册本,满是木工用书,你是木工?”
诸葛黑听罢,问道:“为何买这些书?”
苏总兵派人给白梓复书,说甚么野三坡易守难攻,前些日剿匪军兵耗费过大,等候朝廷弥补兵丁增发粮饷,方能出兵攻打,如此。
臭棋篓子将如何从悟道和尚手里买书的颠末说了一遍。
白梓道:“事已至此,不等苏总兵,先把册本拿返来再定度如何剿匪。”
凿子递给臭棋篓子一封手札:“价码、见面日期都在手札内。”
诸葛黑道:“另有联络否?”
白梓翻开臭棋篓子带回的手札,见上面画了四张图:刨子、墨斗、戒尺和木箱。白梓不明其意,交给老白看。
臭棋篓子返来向白梓报信,白梓大喜,匪贼要用书做买卖,申明这些书没有毁掉。让臭棋篓子折回给匪贼送信,肯定上盗窟买书日期。
报信的喽啰刚走,臭棋篓子来到盗窟见凿子:“大金国的人要采办全数册本,请大爷开价,定个见面日期。”
诸葛黑道:“这个不必多虑,新主皇太极礼贤下士,重用汉人。讹传大金已会仿造红夷大炮,不见大范围利用,老夫猜想,和炮车吵嘴过关。关外蛮荒之地,贫乏能工巧匠,这些木工册本会对他们有极大的用处。”
诸葛黑道:“匪贼也是人,不怕钱咬手。事成以后,我们大寨主会重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