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小茶眼睛便暗淡下来,夫民气疼魏女人年幼没了父母,特地接到白府好吃好喝的供着,初初分到魏女人这儿时,还觉得是个好差事,没成想……仗着夫人宠魏女人的程度,如果她说不想服侍魏女人了,那里还能讨着好呢?
偏生小茶恍然未觉,行了礼以后便老诚恳实地交代了一番来意。
白姝知她固执,只好答允下来,还不忘叮嘱道:“如果她欺负你甚么的,你大可不必给我留脸面,好好经验一顿,不消部下包涵。”
“姐姐,求求你了,再劝劝崔女人吧,蜜斯见不到崔女人,定然会拔了奴婢的皮的。”想到魏汐月常日的做派,小茶打了一个颤抖,她真的不想挨打呀!想到这儿,声音更加大了起来:“不是说崔女人最是仁慈的吗?如何如许冷酷无情?”
崔嘉因对这个不知进退的婢女实在是没甚么好感,只是冷酷地说了一句“前面带路”以后再没瞧过她。
看朱一脸嫌弃,身边跟着如许笨拙不知进退的丫头,可见女人也好不到那里去。她畴前跟着女人的时候可没少遇见魏蜜斯和霍蜜斯搅在一起,虽说魏蜜斯看起来是那种荏弱不堪惹人垂怜的,但看朱恰好就喜好不起来,只感觉魏蜜斯荏弱的也过分了些。
“还没呢,这丫头倔,不肯走。”看朱回道,“女人不必理睬,谅她也不敢乱来。”
得了世人的奖饰,第一个女人满面笑容地回到了坐位上。
白姝脸上写满了不附和,禁止道:“你又不是不晓得她是甚么人,她和你能有甚么好说的?你且坐着,她不敢找你的费事。”白姝觉得崔嘉因是不肯意惹费事才承诺去见魏汐月,便有此一说。
看朱都要被气笑了,她沉声道:“你一个奴婢,哪有置喙主子的事理?即使是白府的丫环,也不该对上门的客人如许指手画脚。”她睨了一眼小茶,问道:“如果你执意如许坏我们女人的名誉,不若我们去找白夫人论论理?”
看朱懒得同她在这儿耗,回身回到崔嘉因身边站着,崔嘉因问:“走了吗?”
她对邻座的白姝说:“白姝姐姐,魏女人要寻我说话,我去看看,待会儿就返来。”然后想了一会儿,又道:“如果轮着我了,便让下一名女人先上去吧,莫要因为我迟误了大师的时候。”归正她也不想揭示甚么才艺,如果魏汐月拖的她不能及时返来,那也正合了她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