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朱犹不放心的在边上陪了一会儿,又伸手探了探崔嘉因额头的温度,这才起家去回卢氏的话。
孙嬷嬷恐怕卢氏气坏了身子,赶紧安慰:“太太别急,如果太太也急病了,女人如何办?就算是为了女人,太太您也得保重身材才是啊!”
卢氏赶紧点头,眼里泪光闪动,一迭声道:“好好好,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看朱先行了一个礼,卢氏见着看朱觉得是崔嘉因不好了,赶紧起家问:“女人如何样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看朱模糊有哭腔道:“女人你今后得好好保重身子才是,莫要想太多了,这一病连太太都吓坏了,连续几日都守在您身边,刚才才归去换衣裳。”
看朱出来的时候卢氏正幸亏用膳,还闻声孙嬷嬷安慰卢氏:“太太多少吃一点儿吧,女人醒了见着太太清减很多,内心头可不难受?”
崔嘉因衰弱的说:“不必,我在睡会儿。”
看朱因而又将那几日的事情说给卢氏听:“原觉得中间隔了好久未曾做恶梦,该是好了,便未曾奉告太太,没想到今儿个奴婢排闼出去的时候女人睁着眼睛一宿没睡似的,还奉告奴婢她做了恶梦。”
喝过粥以后,霁青便熬好了药,崔嘉因皱着眉头捏着鼻子端起来就往嘴里灌,那苦涩的药味一向留在嘴里,差点让她将方才喝的那点粥给吐了。看朱赶紧拿了一个蜜饯塞到崔嘉因嘴里,这才消停了很多。
孙嬷嬷也在边上笑:“瞧瞧,奴婢说的甚么?女人是福泽深厚之人,必然会逢凶化吉,太太现在多少儿也能吃点儿了吧?”目睹着卢氏这些天因为崔嘉因食不下咽的,孙嬷嬷内心就不好受,恐怕一个好了另一个却病倒了,这会儿闻声崔嘉因醒了,内心也松了一口气。
卢氏没说话,屋子里一片沉寂,霁青和看朱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看朱恍忽闻声崔嘉因细弱的声音,赶松散到崔嘉因面前。闻声她说要喝水,赶紧端来了一杯茶,扶着崔嘉因的头谨慎翼翼的喂水。
卢氏不放心崔嘉因,照顾她的时候事事都亲力亲为,不假别人之手,连看朱同霁青想要帮手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