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沈斯汝又唤了一遍崔嘉因的名字,崔嘉因看她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叹了一阵气,道:“阿汝,有甚么话就直说吧,你我何必这般客气?”
崔嘉因问道:“都城最负盛名的琼枝馆,你不会不晓得吧?”
“这可多了,白鹭逐波、残雪惊鸿、点绛唇、绿水秋波、玉翎管,只要你能叫的着名字的,这琼枝馆里几近都有。”掌柜的高傲地说,一边领着崔嘉因同沈斯汝往里走,一边先容道:“那边的是白鹭逐波……”
“去看花儿。”崔嘉因言简意赅。
“……”崔嘉因看她这死脑筋一向转不过弯来,更加哀伤了,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你甚么时候才气沉得下性子?沈夫人若不是喜好花儿又如何会摆出来?你就没发明她老是莳花弄草?”
崔嘉因无言以对。
这上京几近统统人都晓得靖国公夫人是个爱花儿的人,恰好这位同住在靖国公府的郡主竟然一点儿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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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团话里有话,崔嘉因略一思考便也明白了。
“诶诶诶,阿珩,我们去哪儿呀?你还没奉告我呢!”沈斯汝不解道。
貌似她不谨慎又惹人活力了啊……
郡主诶,您别在旁人面前犯蠢了成吗?
崔嘉因畴前见过这掌柜的几次,晓得这琼枝馆的掌柜的是个风趣的人,可沈斯汝却不晓得,被他严厉的面庞以及端庄的话吓了一跳。
崔嘉因看她一眼,问道:“如何了?”
沈斯汝同崔嘉因前后下了马车,沈斯汝透过门看向琼枝馆只能见到各种百般的花,叫的着名字的,叫不着名字的都有。
沈斯汝不耐烦这些虚礼,对掌柜开门见山道:“这儿有甚么宝贵的花草吗?”
崔嘉因感觉本身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谁送礼会送的那么清爽脱俗啊?送礼不就图个欢畅吗?还巴巴的上去找骂,她都不晓得该做出甚么样的神采来了。
“阿珩,为甚么要送花儿啊?”沈斯汝问道。
她才不要被崔嘉因笑话死呢!
那掌柜的刹时又换上了一副笑盈盈的脸,变脸的速率之快又吓了沈斯汝一跳。
沈斯汝反问:“有甚么不当,我都乖乖奉上门去挨骂了,这还不成啊?”
青团很不刻薄的笑了,半点面子都没给沈斯汝留。
沈斯汝笑了一笑,说:“我听过它家的大名,却不知它是做花草买卖的。”
“这位女人说的不错,小店甚么都没有,就是花儿草儿多,两位如果不嫌弃,大可好好挑挑,看看有没有中意的。”一名身着褐色短褐的中年男人拱手道。
崔嘉因挽着沈斯汝往里走,边走边说:“琼枝馆里头有各种奇花异草,种类齐备,不是外头可比的。如果要挑花儿,在这儿挑是最好不过的了。”
“花儿多如何了?我院子里花儿也挺多的。”青团的话都说的极其明白了,恰好沈斯汝这个木头不解其意。
掌柜的毫不踌躇道:“春兰秋菊,如果春季,天然非菊莫属了。”
沈斯汝还想说甚么,却被崔嘉因那凌厉的眼神吓得噤了声,只乖乖的坐好,不敢言语。
她嘲弄的看着沈斯汝,笑道:“那你还真是落拓安闲,难不成沈夫人也由着你混闹吗?”
“嗯?”沈斯汝想了一想,皱着眉头道:“大伯母常日里仿佛没有甚么特别喜好做的事儿,若非说出一件儿来,便是经验我了……要不等她生辰那日我去给她经验一顿好了。”
“阿珩……”沈斯汝小声的唤道。
马车停在琼枝馆门前。
“不知两位想看甚么花儿?”掌柜的又问道。
最后还是青团看不过眼,稍稍提示了一下沈斯汝:“郡主,您忘了吗?夫人院子里最多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