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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汝同青团并未乘车出府,也没让传话让人来接,崔嘉因没体例,也不能真的让沈斯汝自个儿走归去吧?只好送佛送到西,亲身将她送回府中去。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沈斯汝冷静地低下头去。
一旁的霁青同青团忍不住笑出声儿来,崔嘉因也是满脸无法,公然,她就不该多嘴问这一问。
“阿珩,不如你做我嫂子吧!”沈斯汝语不惊人死不休,“那次宫宴返来,我大伯母老是在我面前夸你,想来对你也是极对劲的。我就更不消说了,你如果嫁到我们家,我必然会庇护你的!谁也欺负不了你去!”
崔嘉因晓得她又哪根神经不对了,明显前一刻还高兴得不得了,现在一下子又变得低沉起来了。
沈斯汝欣喜的看向崔嘉因,迭声问道:“你甚么时候将它买下来了?”
“你瞧甚么呢?”崔嘉因受不来她那诡异的目光,伸手推了她一下。
何菱香捂着肚子伏在地上,一双因疼痛难忍而盈满泪水的双眼很恨的盯着陈老夫人,只一会儿便晕了畴昔。
“你见过谁家的蜜斯上哪儿都走路的?我们还是不要那么……”崔嘉因想了半天,才想起一个合适的词来:“还是不要那么矗立独行了吧。”
“谁说我没见过!”沈斯汝很理直气壮的反问。
陈老夫人见她们走了,松了一口气,见何菱香半死不活的模样,又看了看不住地上淌的血,一扭头便分开了,心都没有软一下。
崔嘉因将挑好了的那两支珠花塞在了沈斯汝手里,又变戏法似的从袖口拿出一把精美的匕首来。拿匕首通身没有甚么花里胡哨的装潢,只要一些图腾似的纹路,瞧着非常大气古朴。
“阿汝,你今后出门,还是让车夫送送吧。”崔嘉因道:“只在上京逛逛还无妨,如果去远些的地儿,难不成你还要走着去不成?”
难不成这上京另有和沈斯汝一样奇葩的人物吗?崔嘉因有些不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