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两个女孩子齐齐嗤笑,杜旋调侃道:“安然,本来你做得报表都不是给人看得啊!”
“那你照着做不就行了。”
“对哦!我如何把这尊大神给忘了。”安然拍拍本身的脑袋,拿着报表就去敲夏姐的办公室门。
“你还叫人家类人猿啊!”夏悦讽刺她道。
但是想到本身刚才看到的景象,又有些担忧她:“夏姐,你没事情吧?”
安然一屁股做在椅子上,双手环绕趴在桌子上:“题目是我都不晓得所谓的甚么样的报表是他能看得懂的。”
三小我快速地把报表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然后都是满脸问号地看着安然。
两个礼拜没见,固然已经从静言和杜旋那边听了很多八卦,晓得夏姐这段日子过得非常不快意,可安然也没有推测夏姐就仿佛被人抽走了精气神一样,非常的――颓废。
夏悦看到是她,绽放一个笑容,“安然,坐吧。”
听她这么说,统统人都对她报以怜悯的目光。
“那我也没体例了。”夏悦两手一摊。
徐哥更是拍拍她的肩膀,说:“节哀顺变。”然后施施然出了办公室的门,回本身办公室去了。
还是徐建江接着问:“那老头子让你如何做?”
说着已经站起家,把百叶窗拉开,让阳光直射出去。
朱静言和杜旋面面相窥,有点了解不了。
“但是如许很费事啊!”安然又想哀嚎了,“我现在这么做,到月尾每小我缺勤多少小时,拉拉公式便能够出来了。遵循陈总的说法,到月尾我要一个个的数每小我缺勤多少小时。我们公司上高低下三百多人,刨掉特批的那么十几个,我要数多少个啊!到时候错都不晓得如何错的。”
办公室里,夏悦单独一小我坐在办公桌后边。窗户边的百叶窗没有翻开,灯也没开。电脑班驳的光影映在了夏悦的脸上,显得整小我都非常阴暗。
“不要!”安然鼓着腮帮子。一遍的事情被报酬的变成了两遍反复性事情。全部月的事情量都要翻倍,放谁身上谁乐意啊!
“既然他说你有太多的标记,你就一个标记不消,全写笔墨不就行了。再多的我也不晓得了,要不你去问问夏姐?”
“题目是我没听懂啊!”
“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