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样?我这一招围魏救赵玩得不错吧。”
中国菜讲究色香味俱全。安然做的菜,在袁飞看来色香都不错,充足进旅店的标准。至于这个味道嘛……只能是呵呵,仿佛永久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安然转动动手中的玻璃杯,看着绿色的嫩芽在杯中高低飘零,“实在我没想把缺勤的这些人就如许丢在陈总面前的。只是我感觉不管你卖力甚么样的事情,最起码的一些规章轨制总要要遵循的吧。就连你这个号称袁氏家属的人都每天定时上班放工。她一个培训经理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算甚么啊!还是说华源是她家开的。”
安然看着袁飞的神采,眨了眨眼睛,有些猜疑地拿了筷子把几样菜都尝了尝。其他菜都还好,最起码以她这个没啥味觉的舌头来讲还是过得去的。
安然只嚼了两下就回身到厨房去吐掉了,然后皱着一张小脸走出来:“好苦!”
但是这个苦瓜……
袁飞挑挑眉毛。
但是这个差了一点点也是因为他吃遍了各种私房菜,把舌头养叼了的启事。
还是说她做出甚么天怒人怨的大事了,提早来奉迎本身好给她擦屁股?
安然没听清袁飞到底嘀咕甚么,不过也猜到一点,飞畴昔一个眼刀,然后也开端扒饭。
“我已经问过了……不对!你占我便宜。”安然反应慢半拍,还好是反应过来了。
到最后,安然看着,都感觉本身嘴巴里边是苦的,忍不住劝道:“太苦了,你还是吃点别的菜吧。”并且悄悄发誓,这辈子都不炒苦瓜了。
“那是!”安然悄悄红了耳背,尽力掩下心头那一点点的小羞怯,不由自主地向前挪了挪身子,“总要给他找点事情干,免得他每天盯着考勤盯着我。”
袁飞笑:“你能够当她是幻觉,也能够当她是浮云。”
第二天,被缠了半宿的安然差点睁不开眼睛,然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梳洗打扮,安然和袁飞终究掐着点赶到了商定好的旅店。
可当她看到解语真的挽着一个老头子走进包间的时候,整小我都快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