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好朋友有大半个月没见面了,有很多话好说,电话一向打到了大半夜才挂掉。
“你如何这么痛快的就承诺到人事部了?你还一年就毕业了,莫非专业就不要了呀。”解语又接着诘问。
然后徐哥就开端一个一个先容起来。
不过还好,小施姐很有耐烦,又很细心,每张表格都会当真看过才交出去。每天都会帮安然总结出错的启事,又安抚她本身当初刚毕业的时候是多么多么笨。就如许才没有把安然的自傲心打击的一丝不剩。
为甚么这么痛快,还不是被魏啸那天的话刺激的。固然教诲员和夏经理都说过她的练习机遇是没有题目的,可安然还是总感觉忐忑不安。现在社会上合作这么狠恶,她真的怕被谁再次挤掉练习名额。人事部干甚么的,是管人的。如果真的有甚么风吹草动总能先晓得吧。最起码也会安然一些吧。
当正式开端事情后,安然才晓得之前师兄师姐说得古板的练习糊口到底代表着甚么意义。
但这些安然又不想跟解语解释,只好有些对付地答复:“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的专业课成绩差的一塌胡涂。学了三年,我真的是对这些数字上的东西怕了,也没筹算今后做管帐。现在人事部要我,不去的就是傻瓜。对了,也别光说我了,你本身的练习安排的如何样了?”
宿舍里,解语已经在等着了。
还没放下包,安然已经被抓到问东问西。没体例之下,只好把这几天的环境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
噼里啪啦一片掌声响起。
“你的练习如何样了?你被分到甚么部分了?”
前来带安然到人事部的是一个男的主管,姓徐,江湖人称徐哥,很年青很有活力的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