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前次一样,她倒满了两个杯子,说:“今晚就喝这么多。不能跟上回似得喝的都不省人事了。”
我还要说甚么,可表姐把眼一瞪,说:“叫你拿着你就拿着,犟甚么犟!”
她信觉得真的走到我的跟前,我抱起她就和她滚在了床上。
她用那种奇特的、调侃的眼神盯了我好一阵子,又问:“你另有事啊,如何严峻兮兮的?”
她喝了一口酒,说:“我都雅?俺可不如人家吴芊芊和你表姐标致,我晓得,你也就是用心的这么一说吧。”
一阵猖獗的云雨以后,就都躺在床上诚恳了。歇息了一会儿,她要去沐浴,说:“这么好的前提,不洗就太亏了。”
她不说甚么,只是在我临走的时候喃喃道:“真舍不得你走。”又说:“我明早再走。归正费钱了,就在这里睡一宿。”
时候不长,她真得返来了。她开门进屋后说:“中秋节我不回家了,买了点东西给父母,用快递寄归去了。还去银行寄了一千块钱。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正在汇钱那。”
我已经是欲火中烧,洗个澡的时候都等不及了,但是,我还是对峙着说:“行。”
我重新躺在床上,扑灭了一支烟抽着。她洗完也躺在了我的身边。我说:“我不能住在这里,要归去。”
我伸脱手,向她的的胸进步攻畴昔。她用手一挡,说:“别这么心急,快把这些酒喝干了。”
我一大口就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全喝光了,然后,站起来站在她的身后,把两只手都放在了她的胸前。
表姐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妈,你也太藐视我了,甚么叫随遇而安,我都懂。你不过就是怕我给人家神采看,说我不懂事,丢你的人呗!”
我的心机不在喝酒上,也不在那盘猪头肉上,坏脑筋都在她的身上。她一件高领的红色内衣很贴身,更显蛮腰纤细。婀娜的矗立跟着她的行动,高一会儿,低一会儿,就在我的面前颤抖着。几口白酒下肚,她红润的面庞如同放着光普通的诱人。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着,肆无忌怠的核阅着,口水和着白酒“咕咚咕咚”地咽进了肚子里。
阿姨当即说:“不可,你不能去。”
我也跟着她去了,但是,洗着洗着,我就又把她按在了水池边上。
她媚眼轻仰,脉脉含情的说;“如何如许看人家?俺都不美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