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水有了一瓶子的分量,明烟停止默念咒语,然后双指一指荷叶上的露水,露水就主动飞起,渐渐地灌进了瓶子中。
“谢娘娘奖饰,事不宜迟,娘娘先让宫人按我师父所写的药方将药煎好,到时民女会放下药引,定能让陛下药到病除。”
“哦……本来如此,只是这世上竟有如此神似的二人。你说你能医治陛下,有何凭据,你如果治不好,那就是欺君之罪,还会扳连苏家百年将门的名声。”
太医们对此无能为力,对于国师,太子是一点都不信赖,太子本就体弱,白日要对付朝堂的大臣们,早晨又要为天子的病担忧,生生把本身的身子又熬坏了一层。
“唉!皇上这又是何必,当初玉哥哥和林伯伯都搏命进谏他了,可他就是不听。”
马车在初升的晨光里奔驰,行至宫门被拦下,林牧亮出令牌,侍卫一看不敢担搁,从速跑出来通报。半刻钟后,皇后身边奉侍的总管寺人仓促赶来,一行人下了马车,跟着他步行进了天子的寝宫。
“行了!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还不如从速去抓紧机遇,安玄清身边有国师,他现在是恨极了我们师徒二人,如果一旦疯魔起来,必定会与我们鱼死网破的。”
说着傅安赶快上前递上药方,皇后接过看了一眼,又让太医检察,众太医检察后都说没题目,皇后便让人下去煎药了。
“民女自是不敢屈辱苏家将门的名誉,早在民女年幼之时,就跟着一名神医行走江湖,师父偶然繁华繁华,可民女但愿能够酬谢苏家收养之恩,以是自请进宫为陛下医治。民女得师父真传,定能够让陛下龙体病愈,益寿延年。”
皇后封闭天子病重的动静,这是大罪,如果天子不幸死去,那皇后就有暗害圣上篡位的罪名,太子也会被毁。以是这是一场赌局,就看她跟安玄清谁赢了。
明烟点点头,亲身给沫儿披上披风系好,一边给她戴上兜帽一边说:
“娘娘,微臣此次进宫是带了官方的一名神医前来,她能够治好陛下。”
“傅安,彻夜以后,你便要踏足这片宦海了,可曾怨我?”
“把脸暴露来我看看。”
明烟之前已经给林牧送去了拜帖,奉求他带着苏沫儿进宫,有了林牧宰相身份的保荐,苏沫儿的神医身份才会获得信赖。
林牧带着苏沫儿他们上前给皇后太子妃施礼,皇后眼下发青,面色如纸,瞥见林牧也是好久才回过神来,有气有力地说了一句免礼。世人这才顺次站了起来,林牧再一次上前哈腰拱手道:
“忠告顺耳!恐怕现在天子的朝堂已经一片乌烟瘴气了,安玄清自从规复了宿世影象,就开端猖獗收揽翅膀,天子座下为官,有哪个是身家干清干净的,除了几个忠臣和你父亲,现在朝臣全都倒向安玄清那边了。”
“你真的能够治好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