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锦瑟都洗漱完了,宁嬷嬷这才又端动手里的盆子出去了。只是才一开门,就被阿谁还坐在门口的世子爷给吓了一跳。
毕竟好歹还是伉俪,这女人见他病了,总不能是不管不问吧?并且就算她执意要对他不管不问的,那于外边,可也是不好说的呀。
世子爷想着,可他倒是不晓得,修筠现下就在裕王府里调侃着他。
董一好不好,又关她甚么事?
一想到叫他这么利用过的那几次,锦瑟就不由摔了手里的书籍愤怒了起来。
宁嬷嬷这般的惊吓不是因为梁轻言还在这里守着,而后因为他身边的那一堆物件。
并且,他也都已经想清楚了。只要这女人一日不叫他进门,他就一日不走。若说夜里风凉叫他不谨慎传染了甚么伤寒,那就是更妙了。
问她为何不信他?这还不是得怪了他本身?像这类“我只是抱一下,甚么事情都不做”的大话,这位但是没少干了的!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没瞧见他这几日都会非常定时的过来守着么?
梁轻言只如此的幽怨着,可锦瑟倒是想铁了心的。一向到傍晚,她也是没等叫他迈进房中一步。
只听着宁嬷嬷的复述,锦瑟便就忍不住的嘲笑出了声。
只是还没等嬷嬷再说些甚么,就又闻声世子爷在一边自怨自艾了起来。
秀儿挽着袖子还想着,但是等她又一昂首,就恰好瞧见了梁轻言的眼睛。
世子爷端动手里的茶杯只轻啜了一口,内心的小算盘倒是被他打的噼里啪啦直作响。
想来她家的女人也是叫世子给骗惨了的,不然,她又如何会才闻声了她的话,就变成了眼下的这副模样?
听了宁嬷嬷的话,梁轻言当即便挑了挑眉头。
是了,他们伉俪之间的事,又如何会是她这么一个嬷嬷能晓得的?即便是她晓得,她也是不敢说出来的。毕竟像这类妄议主子的事情,可不是她会做的。
宁嬷嬷是这般的想着,但是门外的梁轻言却还是在幽怨着。
等见着了锦瑟,宁嬷嬷便就将梁轻言问过他的那句话说给锦瑟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