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说,庄妃更感觉这个女人蠢的要死了。
见她不说话,庄妃指着她持续说道:“你真当别人是好哄的?奉告你,就吕皇后那一关,你就等着死吧!”
吕皇后在榻上动了动脖子,对劲的笑了,却惊的姚太医出了一身的盗汗。
姚太医昂首,悄悄地看了一眼正笑得的驯良的吕皇后,他不由得抖了抖身子。
在侯府的时候,她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厥后她进了这深宫,本觉得能够站直了身子,能够昂头挺胸的活一回。谁晓得,天子年老,给不了她一个倚靠也就罢了,却又只给她一个昭仪的位置叫她如坐针毡,就深怕哪一天老天子俄然死了。
“您说这话就不对了。”闻声庄妃这么说,珍昭仪蓦地瞪大了眼睛,只见她叫道:“再如何说,珍儿也还是侯府出来的女人,不能因为有了一个江锦瑟,您就厚此薄彼了呀!”
“回娘娘,没有。”那名太医将头重重的扣在了地上,对吕皇后说道:“微臣探的清楚,珍昭仪的脉象,确切是没有那根喜脉。而去珍昭仪还封了微臣的口,这么大的事,微臣不敢私行做主,只得来叨教了娘娘的懿旨。”
幸亏她已经拿捏住了给她评脉的阿谁太医,只要等着她坐了妃位,再谎称这个孩子没了,那就算是安然无虞了。
“送娘娘。”对着庄妃分开的背影,珍昭仪拜道。
珍昭仪说着,暗自捏紧了袖笼下的双手。
可谁晓得,她面前这个不长脑筋的蠢才,竟然也敢上赶着去砸了吕皇后的招牌。
本日非论庄妃如何说,她都得死死地攥着崇远侯府。毕竟她已经犯下了如此大的错误,如果侯府再不庇佑着她,那今后如果败露了,她怕是也只能死在皇宫里了。
即便是她打通了统统人,可吕皇后到底还是后宫的主子。别说假孕这么大的事,只怕是后宫里的一丝风吹草动,吕皇后也能看的个一清二楚!
“既然姚太医也听过,那想来是不会错的了。”
现在这位皇后娘娘这么说,怕是也成心叫他讳饰了。
“这么说来……”吕皇后侧躺着身子,看着地上的太医,慵懒的说道:“珍昭仪是没有有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