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说,恐怕庄妃你也是晓得的,你克日所说的投毒一事,非同平常。”吕皇后正色,她晓得除了锦瑟以外,在场的皆是本身与庄妃的亲信,因而便对庄妃逐字逐句的说道:“虽说陛下现在的年纪是大了些,但你也是晓得的,近些年他对后宫的钳制,倒是一日甚如一日。”
庄妃强打着精力,答允着。“娘娘是如何的人,臣妾还是晓得的。”
不怕?
只怕还是惊魂不决吧?毕竟,那边边躺着可不是甚么小猫小狗。
她说道:“虽说多年不见,但庄妃娘娘到底也还是臣女的姑母。如果本日见了娘娘却不与她言语,只怕是父亲晓得了,他又要不欢畅的。”
“你我姐妹二十年,又何必如此的客气。”吕皇后对庄妃如此说着,转而就叫人合上了那口箱子。
锦瑟抬眼,看着下边还瞧着本身的庄妃,也微微的翘起了嘴角。
庄妃对着吕皇后低了低头,随后便借着周嬷嬷的力量从地上站了起来。
庄妃看着一名宫人上前合上了箱子,脸上的耻笑倒是更甚。而吕皇后转头看向还是一言不发的锦瑟,只见她伸脱手,慈爱的摸着锦瑟的头发。
“娘娘,还是让臣女送送庄妃娘娘吧。”她拉着吕皇后的手,求了个恩情。
“姐姐!”
锦瑟冷静地打了一个激灵。
看着仍然一脸煞白的锦瑟,吕皇后笑了。
这个侯爷啊,那但是南越公认了的“第一佞臣”。撇开他前些年的以女媚上不说,就比来,他竟是愈发的放肆了起来。她也曾想过找个甚么由头办了他,可终究却又无可耐何。毕竟上边另有个一心保着他的老天子,叫她始终不敢有太大的行动。
虽说江家还打着佞臣的名头,但心窝子里却也还立着一根铮铮的骨头。何况,他们江家的人,又何时需求如此的阿谀吕氏了?
“先起来发言吧。”顾及到锦瑟还在,吕皇后终究还是松了口,给了庄妃一个恩情。“这地上阴凉的很,如果一不谨慎跪坏了庄妃娘娘,可就是本宫的罪恶了。”
听了锦瑟的话,叫吕皇后无法的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