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转头看着昌平,面上也是带着极其的不附和。
宁嬷嬷惊奇的看了锦瑟一眼,固然不晓得她为何这么问,但还是诚恳的答复了。
“娘娘!”见淑妃又指了昌平,桂嬷嬷不由得急声叫道:“这都甚么时候了?您就别只揪着公主了!”
“我的娘娘哎!”桂嬷嬷挡着淑妃的手,对她低声叫道:“可不好再打了!”
昂首看了一眼淑妃与桂嬷嬷,昌平又低下了头,哭的更加惨痛了些。
锦瑟回到房里,只叫宁嬷嬷奉侍着她清算了一番,便草草的躺下了。
一个皇室的公主与人无媒苟合,又是珠胎暗结。这如果叫天下人晓得了,那还不得笑掉了大牙?
倒也怨不得淑妃要如此的起火了,毕竟她在宫中十余年,又是盛宠多年,可恰好就只生了昌平与一个四皇子。盖因她是女孩,常日里淑妃也都是拿她当作手内心的宝,即便在晓得了她擅自出宫后,她还是到处娇惯着这个孩子。
见淑妃的神采更差,桂嬷嬷不由得冷静地挡在了她的前边。
锦瑟坐在床上,用无缺的那只手捏了捏额头,对宁嬷嬷问道:“本日点的甚么香?”
看着她如此,淑妃更是肝火横生,扬着巴掌欲要再打,却被一边的嬷嬷拦住了。
淑妃越想越愤怒,内心更是恨不得直接打死她。
本日见昌平一身狼狈的被送了返来,淑妃更是心疼的不得了。要不是有吕皇后拦着,此时她怕是早就去寻了崇远侯府的费事。
想罢,淑妃又看向了昌平。
“娘娘,您先消消气。”桂嬷嬷将淑妃扶到了一边的太师椅上,又给她递了一杯清茶,劝说道:“还是再听听公主如何说。”
“如何说?”淑妃叫了一声,倒是将手上的茶杯对着昌平扔了畴昔,也是舍不得,以是淑妃的力量用的也小了些,以是那一个青瓷的茶杯半路便落在了床脚。待淑妃收了手,又叫道:“现在都已经珠胎暗结了!她还能如何说!”
这边崇远侯府得了半日的安稳,淑妃那处倒是热烈起来了。
淑妃也瞪了桂嬷嬷一眼,终究却又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