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皇室的公主与人无媒苟合,又是珠胎暗结。这如果叫天下人晓得了,那还不得笑掉了大牙?
“女人?”守在一旁比及宁嬷嬷被她吓出了一个激灵,当即便叫道:“您这是如何了?”
玉华宫里,大怒的淑妃直接将昌平从床上拖了起来。
“娘娘!”见淑妃又指了昌平,桂嬷嬷不由得急声叫道:“这都甚么时候了?您就别只揪着公主了!”
淑妃愤怒的看着昌平,就感觉她有些不成器了。
到阿谁时候,先不说陛下能不能容下她,就说朝前的那些个御史,也只怕昌平是要葬在他们那一张张铁嘴上的。
淑妃气在心头,又感觉有些光荣了。幸亏本日是叫她晓得了,这如果换做了别人,昌平此时那里还能有命在。
看着她如此,淑妃更是肝火横生,扬着巴掌欲要再打,却被一边的嬷嬷拦住了。
见锦瑟又躺下了,宁嬷嬷这才上前帮她拉好了被子,继而又退回到本来的位置,持续守着她。
昌平卷缩在床榻上,倒是捂着肚子哭泣着。
“我的娘娘哎!”桂嬷嬷挡着淑妃的手,对她低声叫道:“可不好再打了!”
闻声了淑妃的问话,昌平倒是连连点头,不肯说话。
锦瑟坐在床上,用无缺的那只手捏了捏额头,对宁嬷嬷问道:“本日点的甚么香?”
锦瑟回到房里,只叫宁嬷嬷奉侍着她清算了一番,便草草的躺下了。
“小贱人!”淑妃狰狞着一张画了精美妆容的脸,给了昌平一个清脆的巴掌。“瞧你做的功德!”
究竟是她太敏感了些,还是太赶巧了?
这边崇远侯府得了半日的安稳,淑妃那处倒是热烈起来了。
桂嬷嬷说的对,现在她该担忧的是如何能从昌平的嘴里取出阿谁野男人的身份,另有……就是如何拿掉她肚子里的那块肉。
桂嬷嬷的意义,淑妃天然是明白的,可就是心中还存着愤怒。她昂首瞪了昌平,却吓得昌平又缩了缩身子。
宁嬷嬷惊奇的看了锦瑟一眼,固然不晓得她为何这么问,但还是诚恳的答复了。
宁嬷嬷扭头看了看房间正中心的那只梅子青的香炉,就感觉崇远侯是个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