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梁轻言那半是挑逗半是戏谑的声音,锦瑟就极其没有出息的红了脸皮。只是皇姑羞了脸,那世子爷天然是得不到甚么好的。
可不是就要大乱了么?
听了他的话,梁轻言也是皱起了眉头。只是没过量久,还没穿好衣裳的他的便就是一个仰身,又直直的躺回到了床上。
因而只见季岳先是走到了梁轻言的身边,一边奉侍着他穿衣,而后又一边轻声的问道:“您这是……如何了?”
而一边的梁轻言也是等了好大一会,见她还是没有动静,便就悄悄地扒开了正被她蒙在脸上的衾被。看她只是睡着了,梁轻言也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果不其然,这边锦瑟才偏着脸扯了衾被,而后便就对着世子爷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走开!”
毕竟,与一时的口舌之快比拟,还是这女人的脸皮更加首要啊。并且如果真叫她丢了脸面,只怕是最后遭殃的还得是他本身。
看着自家世子给的阿谁“你懂的”的眼神,季岳的神采也不由得更差了些。
只是再感受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就叫世子爷不忍心松了手。万般无法之下,他也只得合上了双眼,与怀里的女人一同睡了畴昔。但是等他再展开眼的时候,日头就已经偏了西。
想来昨夜也是他太没有节制了些,以是现下才叫这女人如此毫无防备的睡了畴昔。
世子爷又忍不住的低头瞧了一眼,当即便否定了。
在门外候了一天的季岳闻声了自家公子的传唤声,天然是忙不迭的排闼出来了。只是等他瞧见了世子爷的这一副模样,季岳也不由苦了脸。
他还当是产生了甚么不得了的大事呢,本来是他们家的世子爷想要找了世子妃。
梁轻言只这般好声好气的说着,但是锦瑟现在那里还能听得进她的话?倒也不是她恼了这位世子爷,只是昨夜实在是累的很的,以是现下也早就睡了畴昔。
“你到底又在傲甚么?”手里掐着身上人的软肉,锦瑟只这般的问道。
她要睡了,并且她现下也是实在不想再瞧见了这个厚脸皮的男人。
此人也是,说话就说话,又何必带着如许一副倨傲的模样?毕竟这只是她活了,又不是叫他死而复活了一次。
且不说皇宫与裕王府的那两个,就只是早些年在朝前就与皇姑分歧的大臣,也都不晓得另有多少个。
梁轻言眯着眼,而后又顺势的伸出舌头来亲了亲那一只还堵着他嘴巴的小手。等着锦瑟嫌弃了移开了手,他这才又闷笑着说道:“我是在想,如果他们晓得阿谁早就归了西的皇姑又返来了,只怕这凉国事又要少不了一场大乱的啊!”
但是苦归苦,但是手上该做的事,他倒还是一刻都没松弛。
“世子妃呢?”已经起了身的梁轻言只指着空空如也的床榻,便对着季岳问道。
他本觉得是他骗了这个女人的,但是谁曾想呢,这女人竟然是比他藏的深多了!
“能不傲么?”梁轻言挑着眉头,只对着她说道:“你这个曾经叫天下人都侧目标妁卿皇姑,现在竟如此阴差阳错的成了我的世子妃!”
听了梁轻言的话,季岳当即便松了一口气。
才说完,梁轻言却又俄然在锦瑟的身上摸了一把。只是被他这般冷不丁的给摸了身子的锦瑟,倒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好锦瑟。”世子爷轻手重脚的搂着怀里的女人,只劝道:“我不说也就是了,你就不要与我活力了吧?”
锦瑟瞪着梁轻言,但是还没等她说些甚么,梁轻言就先开了口。
并且前些年她手里另有兵权,叫那些个大臣们都不敢有甚么行动。但是现下但是分歧了,就她这一副无钱无权无势又有害的模样,又如何能斗的过那些已经混迹了朝堂多年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