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了?”崇远侯惊叫了一声,当即便攥住了锦瑟那只染有血迹的手。“但是伤在那里了?”
这只怕是先前在昌平那边不谨慎感染到的。
昂首瞧着一脸不悦的梁轻言,修筠得意掩着嘴角。只见他冒充的咳了两声,而后又小声的对他提示道:“这个王爷,但是灵敏的很。你可要把稳一些,切不成露了甚么马脚出来。”
锦瑟微低了头,看动手上的那丝血迹,也不由得皱了眉头。
“呸!”和夷看着梁轻言,但一双眼睛却又瞟到了别的处所。只瞧着梁世子身后的人,和夷又咬牙切齿的低声言语道:“登徒子!”
“姐姐说的极是。”庄妃扯着嘴角嘲笑着,又非常愿意的说道。
只见她低着头,待对崇远侯说了明白,随即便起家悄悄分开了。
看着劈面阿谁千娇百媚的女人,梁轻言俄然暴露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锦瑟才感慨了一声,就瞥见修筠身边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
被扯住的梁轻言当即转头,看着边上的修筠,叫他皱起了眉。
看着一脸担忧的崇远侯,锦瑟也只得从袖口里扯了一方帕子出来。
过了昌平那件事,宴上倒是毫无风波。
而锦瑟瞧着他那邪魅而又狂狷笑容,不由得又潋上了双眼。
梁轻言端动手里的酒杯,直面看向了中间的武昭王,而后又笑着说道:“早在凉国的时候,本世子就曾听闻南越的武昭王是疆场的常胜将军。本日才见王爷尊容,就感觉王爷果然是如传闻里的那般。”
崇远侯看着锦瑟,刚想要对她说些甚么,却又目睹的瞧见了她手上的一丝血迹。
“那倒还好。”侯爷松了一口气,而后又拉着她的手叮咛道:“只是今后,可不能再这般的不谨慎了。”
她不肯嫁人,但她最大的心愿倒是想要看着修筠能够娶妻生子。
“又不是您闺女的血迹,您瞎担忧甚么呢?”锦瑟捏动手里的帕子,一边擦着血迹又一边对崇远侯说道:“别人受了伤,不过是叫我不谨慎沾上的罢了。”
“就是不晓得王爷是不可呢?还是不可呢?”他说着,脸上的笑意又是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