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仿若一个耳光抽在顾娴脸上，让她一阵火辣辣的。
街上人群簇拥，熙熙攘攘，好不热烈。红豆看着街道两旁琳琅满目标小摊铺，这些摊位上有卖驴打滚、豌豆黄、糍粑等吃食，也有卖面具、泥人、鹞子等玩意。
顾娴笑着递了一串给红豆，说道：“先吃一串，剩下的一串留着下午吃。”
顾娴羞得满脸通红。
陈妈妈想了下，进屋想让清舒出去陪下顾娴，有孩子陪着也不会胡思乱想。
顾娴食不知味地吃了半碗饭，就坐到葡萄架下的藤椅上发楞。
这夜顾娴躺在床上展转反侧，一向到半夜才睡着。
清舒倒是不肯出去，说道：“陈妈妈，我要练字。明天要写十张大字，我才只写半张呢！”
很多事顾老太太一向忍着没说，可这会她却再忍不住了：“小袁氏不过是说了几句闲话，你就怕流言流言破坏你的名誉影响林承钰的出息不回娘家不要我送的东西。现在又怕获咎那老妖婆惹林承钰不欢畅，连女儿都不管不顾了。顾娴，为了林承钰你连娘跟女儿都能够不要了。”
常日，哪怕再气顾老太太都忍着没说。也是本日清舒给了她的震惊太大，才会将不满说出来。
顾老太太既欣喜又难受：“你看看，红豆这么小就晓得护着你。可你呢？你这些年是如何对我的。顾娴，你连个孩子都不如。”
清舒并没安抚顾娴，她低着头吃了一碗饭就回房了。
陈妈妈将这话，一字不落全都转述给了顾娴。
“你不怕我留下来用饭，到时候又要被小袁氏说嘴了？”这话是在调侃顾娴为所谓的面子，竟不顾及她这个亲娘的感受了。
清舒吃了一个，递给顾娴道：“娘，你也吃。”
早晨睡觉的时候，顾娴抚摩着清舒乌黑乌亮的头发问道：“红豆，你想不想去外婆家住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