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这才放心。要顾娴因为这事厌了她,那真是没地哭去。
韦氏见清舒诘责院子为何会有石子,她说道:“这有甚么奇特的?院子里常常会有石子。”
放完河灯,顾娴跟清舒也不急于归去。两人在河边赏识了下夜景,然后才归去。
早晓得顾娴的金饰看着不出彩,但实际上都很贵重的。以是,对这个成果并不料外。
翻开第一层见内里的梅花小金攒不见了,娇杏有些慌。仓猝翻开第二层,内里放的顾娴的白玉圆镯也不见了;第三层放的赤金项圈,也没了踪迹。
“祖父,这么大的事我哪敢扯谎。祖父,我跟娘本日一整天都在家里。那些金饰,必定是刚才被偷的。”白日屋子没离人,就刚才出去这段时候屋子没人。
顾娴放的是一只莲花河灯,内里放着一根蜡烛。河灯放下水后,顾娴闭上眼睛许了两个愿。一个是但愿这胎是个儿子给丈夫持续香火,一个是但愿林承钰能考中进士。
林老太爷看着清舒,阴沉着脸问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我将院子扫完,又当真看过,没有石子跟枯枝。”这地上的石子龙眼核那么大又在正中间,她又没老眼昏花如何会忽视。
顿了下,陈妈妈又道:“女人的梅花小金攒跟金项圈加起来,大抵值五十两银子。”一两金子值十两白银。梅花攒是空心的没甚么重量,倒是金项圈有四五两重。
之前每到端五节,她都是要留下看家的。可现在,她能够跟顾娴去河边放花灯。
走出门,就瞥见林承仲两兄弟带着老婆后代站在院子里了。
回到房间,清舒问了顾娴:“娘,你不会信赖二婶的话吧?”
偶然还好,最怕的就是用心的。
“带我去看看。”这个贼人必然要抓出来,若不然还当他家是菜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
顾娴好脾气地说道:“不要紧,孩子还小不懂事。”如蝶比清舒还小一岁,能晓得甚么。
清舒晓得金饰丢了,当即跑去堂屋。
陈妈妈管着顾娴的金饰,对它们的代价一清二楚:“这只白玉手镯是太太十五岁生辰老太太送的,买的时花了一百八十两银子,这么多年畴昔起码翻了一倍。”
顾娴被吵得头疼:“算了,这事都畴昔了,就不要再究查了。”
清舒大声叫道:“祖父、祖母,我跟我娘的金饰被人偷了。祖父、祖母,我们得从速将这个贼找出来。”
林老太爷看着空空的金饰匣子,沉着脸问道:“这些东西合起来值多少钱?”
她怕清舒又口出惊人之语,到时候又是一番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