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有个老太太的独子病逝了,那些个叔伯就想兼并他们家财产。这老太太一怒之下将产业都捐给慈幼院,叔伯几人好处没捞着不说还坏了名声。
回到家,袁氏就问了门房:“老爷返来没有?”
可现在袁氏高低蹦跶顾老太太腻烦得很,干脆将这事捅出来,三房乱起来她们母女两人才气耳听清净。
顾老太太嗤笑了一声:“有事做她也就没余暇来烦我跟小娴了。”
从分炊到现在就没见顾三太爷的影子,袁氏内心憋着一团火。
就在这个时候,门房过来回话说有人送了一封信并言明交给顾和光。
“袁珊娘做人偶咒我跟我娘,顾战役晓得害说我娘歪曲袁珊娘。三婶,一条狗养了十多年都还晓得跟仆人摇尾巴,顾战役他连一条狗都不如。”
吃过饭,顾娴问起了先生的事:“娘,这么长时候了还没刺探到先生的秘闻吗?”
袁氏恶狠狠地说道:“一个铺子就想打发了战役,做梦。”
顾老太太点头道:“你也不消焦急,清舒还小先生晚两天来也没干系。”
顾和光点头道:“还没有。”
顾娴冷着脸说道:“三婶,你嘴里的这个贱妇但是你亲侄女,并且还是你使了手腕让她进门的。”
宣氏还是不放心,说道:“万一逼急了,大伯母将财产全都捐了如何办?”
袁氏陪笑道:“小娴呀!你娘对战役有些曲解,我们但愿你能帮他一下。”
袁氏没想到顾娴竟然口出恶言:“小娴,战役也是被那贱妇蒙了心智。”
自清舒跟她说了那番话后顾老太太也当真考虑了这事,考虑很久感觉清舒的发起可行:“你不是来岁要去都城吗?我已经想好了,来岁跟你一起去都城。”
宣氏小声地问道:“娘,都到这个境地我们还能做甚么?”
袁氏见顾娴进屋想拉住她。
有句老话说得好,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多少当官的在都城连个屋子都买不起,不得不租房。林承钰资质中上等又没啥背景,哪怕考中进士也只是从底层做起。小官支出低,日子天然也不大好过了。她跟着去都城只要好处没坏处,林承钰又不傻如何能够会回绝呢!
顾娴转过甚说道:“这个你不劳你操心,我娘抱病我自会顾问她。”
顾娴不焦急,她只是想找些话题转移顾老太太的重视力。
袁氏不吭声了,就顾老太太这性子逼急了还真会鱼死网破。
顿了下,顾老太太用心一脸难受地说道:“”娴,你如果感觉我是个拖累不肯意我跟着去都城那就算了。”
顾娴说道:“娘,你将他赶出去,那你今后如何办?”
顾和光不敢看袁氏的脸,垂下头说道:“信上说,爹在前河街养了个女人。”
顾老太太说道:“你放心,我不跟你们住,等你们安宁下来。我就在你们宅子中间买个屋子。常日里你有空过来看看就行,没空就让几个孩子轮番过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