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娴惊呆了:“思虑太重?贺叔,你是不是弄错了?”她的红豆才四岁还甚么都不懂,如何会思虑太重。
陈妈妈叮咛了她两句,去厨房端了一盘青枣过来。
这几日,清舒都没再听顾娴提起顾老太太。她猜想,母女两人应当闹了甚么冲突。
清舒见顾娴的脸都黑了,当即摸着头一脸痛苦地说道:“啊,我的头好痛。”
韦氏内心不舒畅,但还是打了圆场:“大嫂你别活力,红豆必定是因为病没病愈,表情不好才如许。”
看来外婆与母亲是真闹冲突了,并且这冲突还不小。
正说着话,有人在内里拍门。很快,夏月将人领了出去。
如彤比清舒大了一岁,本年五岁。
陈妈妈见清舒惦记取老太太,非常欣喜:“女人别担忧,老太太应当是在府城另有些事要措置,过些天就会返来的。”
吃了两个青枣,清舒靠在桌子上双手杵着下巴问道:“陈妈妈,你之前不是说两三天外婆就能返来。现在都过了五天,如何外婆还没返来?是不是碰到甚么事了?”打她记事起,外公外婆就过世了,以是,清舒很担忧顾老太太出不测。
“那身边带了人没有?”
玩了一会,清舒有些渴了。
也幸亏顾纯熟谙贺大夫十多年,晓得他医术很好,若不然必定得被思疑是庸医。
清舒没伸手去接,只是定定地看着林如彤。她真的没想到,竟有一日看到林如彤来奉迎她。真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清舒已经晓得这宅子是她娘的陪嫁,可上辈子这宅子是二叔一家在住。更恶心的是林如彤因为住在这里竟讽刺她土包子村姑,还骂她是没人要的不幸虫拖油瓶。而韦氏,听到也只是一笑而过。
林如彤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只草编的蚂蚱递给清舒,满脸是笑地上前说道:“红豆,你前次不是想要一只蚂蚱吗?这是我特地求了小草姐姐给编的。”
陈妈妈冲上来抱着清舒叫道:“必定是吹了风引发的。建木、建木,你快去请了贺大夫来。”
顾娴恰好从屋子里走出来,听到这话呵叱清舒:“如何跟你婶娘与大姐说话的,快报歉。”
顾娴气得不可。这孩子之前那般灵巧听话,如何病了一场不但情面油滑不懂,还变得这般乖张。
顾娴气得脸都涨得紫红:“你看你现在像甚么模样?”
清舒不信赖顾娴,她被林老太太折磨得就剩半条命都不究查,还能希冀甚么。
顾娴忧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