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钰那人薄情寡义,为了好处连亲生女儿都能推入火坑,又如何能够至心对她娘好。恰好她娘纯真好哄,真让人忧愁。
林老太爷点头道:“也好。”
清舒说道:“娘,如果我们去都城,田产铺子都要卖掉。”
“娘,两百两银子哪够?”见顾娴脸上庞大的神情,清舒懂了:“娘,祖母不会让你跟外婆乞贷吧?”
林家人上辈子就将她娘的陪嫁据为己有,不过清舒晓得屋子铺子实在是小头,这些财产合起来也就几千两。她娘陪嫁里真正值钱的是金饰以及古玩瓷器等物。不过这些东西她上辈子都没见过,至于去处她也有了猜想。
见顾娴神采微变,清舒从速说道:“娘,你写信给爹,让他拿主张。如果爹也说卖掉这些财产,我想祖母也不会再反对了。”
不卖掉也是便宜了林家这些人,还不若换钱本身花。
如蝶委曲巴巴地说道:“二姐,我喜好你,不喜好大姐。大姐她掐我手手,好疼。”
老太太也不在乎,等她走了后与齐婆子说道:“这女人没有儿子,再短长又有甚么用?你看看顾家那老太婆,没有儿子偌大的家业现在也只能便宜了别人。”
以清舒这勤奋刻苦的干劲,过几年给老二做个发蒙先生都绰绰不足了。
教了十多遍,如蝶才气精确无误地背完这首诗。
顾家之前是首富,固然现在不可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老太婆手里必定攒了很多钱,若不然也不会对清舒那般舍得。
顾娴陪嫁的水田跟桑地都在河边,特别的肥饶。现在这些地步,都在县城几个大户人家手里。
不操心怕又会落到上辈子的了局了。清舒不想惹顾娴活力,只得闷闷地说道:“我也不想的,可节制不住。”
还好顾氏甚么都听承钰的,要不然真得让人忧愁。
抱着清舒,顾娴一脸心疼地说道:“我甘愿你跟之前一样甚么都不懂,只要每天开高兴心就好。”
清舒自不会说。
实在掐的是胳膊,只是如蝶年事还小手跟胳膊分不清楚。
顾娴点头道:“你说得对,这事让你爹拿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