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白垂着头,三千青丝散落,遮住那极其痛苦的侧脸,脑筋里像被人用锤子狠狠的碾夯过,震懵了的余声,一遍遍似魔音般不竭反复。
顾二白心脏像被钝器狠狠的钉了上来,胸腔里所残存的最后一丝幻景,被彻完整底打的支离破裂,溃不成军。
浅近的睡梦,男人陡峭的眉心轻皱,紧阖的眼皮微动,乌黑发亮的眸中,刹时映入窗外阵阵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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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白捂着耳朵,她不信她不信……
如许暴虐薄情的话,不会是从清叔嘴中说出来的,他不会如许对本身。
“呵呵……”
‘白月光?’
不鲜不腊,未几很多,方才好,是那块抓心挠肺,吊人胃口的心头肉。
她微微咬着水润润的唇,唇畔弧度弯弯,眼角眉梢透着难以遏止的笑意,如许的人儿神情微动,便美得耀目夺神,令人堵塞,一时候,竟让周遭之景,全全黯然失容。
“呵呵呵~放手~痒死了~”
‘如果你分开了,或是厌倦了,你奉告我,我该如何办……’
顾二白看着,呆在那边,倒吸了一口寒气。
‘夫人~’
顾二白触到花茎下的手指猛颤,白净的指背上,偶然扎入了那细精密密的锋利玫瑰花刺,突然锋利的疼痛传来,明显只是指背,却像是十指连心,生生要把心贯穿了普通。
“不把她捧到最高的位置,如何摔得粉身碎骨。”
少女轻巧的法度如滑行般畅快,如缎般的青丝散落的清丽动听。
就像她第一次见到清叔。
顾府,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