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青衣男人气结,向来没有人敢说顾府开的月前少,除了都城能有这程度,那里还能赶得上?
顾二白厚着脸皮开口,“叔,您在思园招募的账房先生,每月的给多少银子啊?”
顾亦清烦不堪烦。
顾二白赶紧回身从青衣男人手中抢过衣服,完了完了,她这是被清叔这个大魔头缠上了,非逼着她成债奴不成。
“我……我不是想认账来着,只是这件衣服有点小啊,分歧我身材,清叔,你是晓得的,我穿不上去,估计穿上去了,结果……也会很高耸,就是阿谁……高耸,您晓得的吧?”
顾二白闻言,内心‘格登’一下,半晌,缓缓昂首难过的问他,“叔?真假的?那裁缝庄真是咱家的?”
“养……倡寮?”顾二白闻言一愣,反应了半天,才微微昂首不成置信的望着顾亦清,“叔……您还养倡寮呢?”
“你去哪儿?”此时,顾亦清似是发觉到了甚么,一开口便抓住重点。
顾二白撇了撇嘴,“那我的帐能够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