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上官修一开口,竟然背起了我白家的家史。所记之详,所言之切,好像我白家的长辈白叟。背完了我的家史,那上官修又将漂泊、闪灯之类的把戏,十足演出了一番,以此证明本身幽灵的身份。这下子,我哥也信了。
我不能开口说话,上官修便陪着我装哑巴。沉默中,一人一鬼,纸笔交换,很有一番兴趣。
可跟着时候一长,我便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可当我哥持续诘问上官修的出身,上官修倒是苦笑着点头。遵循上官修的说法,他死了今后,影象便丧失了大半。奇特的是,关于那些画符念咒,发挥神通的体例,他全都记得,可他却完整忘了本身的出身、家庭和死因。
我哥听了这番解释,将信将疑。上官修见状,只是微微一笑。
“滚滚尘凡当中,不管是谁,都会碰到一个真正情愿心疼本身的人。可如果不好好珍惜,那缘分就会从指间溜走,并且在存亡簿上记下一笔缘债。这缘债但是千万欠不得。欠一世,五年盘曲;欠两世,十年流浪。如果我的占算没错,你我已经欠下了三生缘债。当代若不了偿,你我必遭天谴,动乱平生,渡尽千劫!”
见我没有回应,上官修便持续解释:“柳笛?你想过你为甚么会碰上这些不利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