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相府,她也偷着去厨房做过吃的,别的不讲究,熟了就行,以是生火这事她算是熟门练的,腰包里整天带着火镰,以备不时之需。
绮红笑道,“那奴婢可幸运了。”
郝平贯摇了点头,实在是无可何如,回身挑了帘子出去。
“王妃,主子上回跟您说过,这怀临阁是……”
“我是外人吗?”白千帆理直气壮,“我是王爷新娶的媳妇儿,头一宿还在一张床上睡过。”
“大总管,呆会姐姐们要做槐花饼,你也一块来帮手吧?很好吃的呢。”她很聪明的说了姐姐们,把绿荷也加了出来,就算要究查甚么,也单落不到绮红一人头上。
“开了呀,我来的时侯看到了,满树都是小白花呢,可香了。”
郝平贯看着那空空如也的碟子,心道:我就是想尝一个,也得有不是?
摊了十来个饼,个个黄金热乎,白千帆看着直咽口水,好象只要经了绮红的手,甭管是甚么,一准好吃得不得了。
郝平贯看她一门心机都在槐花饼上,看模样是吃不着就不走的筹算,看看天气尚早,得在王爷返来前,把这尊小神送走。
“王妃,够了,您快下来,谨慎摔着。”
郝平贯更忧?了,小王妃赖着不走,还等着吃槐花饼啊……
“这个……府里有端方,外人不得入怀临阁……”
绮红端着摘好的槐花出去,见她一张小脸脏得象花猫,卟哧一笑,把人扯起来,拿了手帕一点点替她擦洁净,“难为王妃了,回屋里坐等着吃吧。”
“主子用过了,”郝平贯直起家,不明就里的看着绮红,不晓得白千帆如何会在这里,这是怀临阁,闲杂人等不得出入,很明显,白千帆已经被归到闲杂人等中了。
绿荷插了一句,“我看她摔不着,瞧着象常常爬树的,白相府的令媛爱爬树,这要传出去,白相爷的老脸欠都雅啊。”
白千帆固然没如何做过这些事,但无毛病她的热忱,尾巴似的跟在绮红前面,帮着拿这个,端阿谁。
白相府的下人是一分好神采都没有,直来直去,动了怒,阴着给她几下也是有的,不象楚王府,有王妃名头顶着,他们内心再不待见,面上总得保持需求的客气。
白千帆赖着不走,一来想跟绮红在一起,二来她有些怕绿荷,绿荷那柳眉叶一竖,她内心就打鼓。
对绮红使了个眼色,“既然王妃想吃,麻溜的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