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丢到刑房去,从脚指甲拔起,拔完脚再拔手,我看她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有人拿着纸和笔,往石桌上一拍,喝到,“把你干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写下来。我们王爷仁慈,不筹算用私刑,要把你交到衙门里去。”
墨容澉怔在那边,一时说不出话来。
齐嬷嬷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晓得事情败露,还是闭紧嘴巴不说话。就算青枝的这一关逃不了,可前面三条性命跟她没有干系,她盘算主张死也要拖白千帆下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齐嬷嬷的魂都吓掉了。
刘嬷嬷一听,顿时软瘫在地。
就听墨容澉说,“拖到刑房去,把她的指甲盖全拔了。”
不晓得甚么时候,边上围上来一群人,墨容澉和白千帆都在,墨容澉微微抬了手,宁九退到一边,齐嬷嬷晓得局势已去,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她拢动手乐呵呵的,摸了摸光亮照人的桌面,又翻开衣柜看内里的东西,都是新做的,从里到外,一应俱全,她一点一点摸过那些标致的衣裳,嘴巴笑得都合不拢了。转头又到妆台边,她有金饰盒了,里头放了墨容澉送她的珠花和华胜,有胭脂水粉,有标致的梳篦,另有精彩的铜镜。满是好东西,她都见过,却从未曾具有。
就这么小半天的工夫,统统的事情都措置洁净了,两小我犯押送衙门,后院里那些粗使丫头们本来就是为白千帆进府新买的,成果一进府就被恶嬷嬷带了坏样,一个也不能留,连拔给杨丽娘的两个也一起打收回去。
齐嬷嬷骇了一跳,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告饶起来,“求王爷饶了主子吧,主子已经是要死的人了。饶了主子吧……”
至于杨丽娘那边,因为顿时要出府,一个奉侍的下人也没有拔给她,自个照顾自个吧。
生生把指甲拔掉,光是听一听都毛骨悚然。
齐嬷嬷神采剧变,不顾统统的挣扎起来。
郝平贯看到这一幕,叫苦不迭,小王妃这是如何了,还没消气呢,王爷对她够有耐烦的了,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宁九不说话,拿着戒指,转过毒针对着她扎下去。
白千帆抬开端来,嘴角的笑意却倏的收敛,象没听到似的,走到一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