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抽回本身的手,淡声道,“王妃曲解了,我没想掐你。觉得你脸上有脏印子,本来是颗痣。”
白千帆呲了一下牙,“我屋里连面镜子都没有,怪我么,照不见能梳成如许不错了,晓得王爷嫌弃,今后我少在王爷跟前闲逛就是了。”
墨容澉咳了一声转过脸去,“今儿个我替你梳了头,是不是又感觉本王是好人了?”
想得开是功德,墨容澉内心却有些不是滋味,复把手抬起来,持续替她梳头,过了一会说,“此次是我的错,你是你,你爹是你爹,我如许对一个小女人,不是大丈夫所为。”
墨容澉没好气的说,“你担着楚王妃的名头,不说端庄贤淑,洁净整齐总要做到,如果有客人上门瞧见,你让本王的脸往哪搁?”
“王爷若不是和我爹有仇,也不会那么待我,我免得,”白千帆扬着脸,眼睛微微眯起,笑得暴露一排细细的糯牙,“王爷有错就改,今儿替我梳了头,还赏了珠光,我要再不满足,岂不是贪婪?”
“楚王府不肯拿银子赎我,他们把信送到白相府去了,白夫人一向视我为眼中钉,说撕票就付银子,但他们没这么干。”
白千帆猜疑的看着他,半响弯着唇笑得两眼亮晶晶,“王爷跟我谈笑的对不对?”
白千帆抖了一下,麻溜的从屋里出来,外头阳光光辉,她摇点头,叹了口气,好好的,王爷又喜怒无常了。她是风俗了,就怕吓着杨姐姐。
白千帆吐了吐舌头,不敢吭声了。
瞧见她吃瘪,墨容澉表情大好,眉头一扬,唇角带出一丝笑意。
所谓慢功出粗活,此次的技术比前次好,两个小揪揪不大不小正合适,额前梳出一排刘海,衬着圆圆的脸,非常敬爱。
白千帆觉得他要象前次那样掐本身,仓猝抓住那只手,“王爷这风俗不好,见人就掐,你是个爷儿们,动手没轻重,实在可疼着呢。上回掐我,印子两天赋消呢。”
白千帆自发理亏,也就不吭声了,垂着眼眉,任由墨容澉去弄。
“谁说我不打女人?”墨容澉轻哼一声,“触怒了本王,照打不误。”
他沉下脸,“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