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倒是好的,”皇后话锋一转,“三弟此次遇袭,皇上如何看?”
“为皇兄分忧是臣弟的分内事,皇兄这么说,臣弟愧不敢担。”
“皇上给三弟派几个大内妙手吧,如何说他也是替皇上办事,才获咎了人。”
墨容澉嘲笑,“白家欠王妃的,白如廪有甚么资格当老丈人?一家子都不是甚么好东西。”
天子叹了一口气,“都是朕的错,总让你唱白脸,遭人妒恨。”
两兄弟坐在南书房里喝茶说话。
皇后对白千帆印象深切,一想到她,有些乐不成吱,“先前说得了空就进宫来,本宫比及现在也不见人,你家小王妃莫非诓本宫不成。”
墨容澉道:“不必这么费事,直接打发人送到午门去,那边有人侯着,皇兄皇嫂,臣弟这就告别了。”
皇后笑道:“有啊,你想喝,皇嫂管够。”
这时皇后走出去,笑吟吟道:“皇上又不是不晓得三弟的脾气,何必计算。”
摸索着问天子,“皇兄,臣弟上回提过离和的事,如果三个都离和……”
天子哼了一声,“你还不晓得他么,丞相不待见的人,他偏生要好好护着,这是跟丞相唱对台戏。”
皇后责怪道:“打趣起你皇嫂来了,三弟府上不也娶出去两位贤惠人儿吗?”
墨容澉从速躬了身子,“皇嫂莫怪,王妃年纪小,不懂端方,臣弟是怕她入得宫来不晓得分寸,失了礼节就不好了。”
天子又问,“赈灾的款项筹得如何样了?”
“是不是谁想摸索你?”
“有这个能够,臣弟获咎的人多了去了,真要查,有点无从动手。”
天子高低打量他,语气里带着抱怨,“出了这么大的事,如何不跟朕说?朕是天子,也是你哥子!”
墨容澉笑了笑,“小头有了,还差大头,明日我就上丞相府去。”
“也,不是,”墨容澉有些别扭的模样,他就喜好一个,其他两个底子是打动之下犯的错,天子说的对,结婚不是儿戏,就算他没动她们,她们也坐着八抬大轿嫁进了楚王府,是他的侧王妃和庶王妃。
皇弟嗯了一声,“你在外边行走要多加谨慎,需求时多带几个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