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帆见绿荷没提她,有些不满,嘟噜着道:“绿荷姐姐以为我不心灵手巧么,我会捏泥人呢。”
白千帆跪在修元霜左后边,小身板挺得笔挺,月光下,尖尖的下巴微抬着,整张脸象是均窑的青瓷,镀了一层光晕。
拜了神,修元霜叫起,笑吟吟的道:“今儿月色不错,我们来穿针,实在比不比的,我内心稀有,反恰是绿荷女人拔头筹。”
墨容澉站在树后,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象是失了神,半响,她一动,身子拜跪下去,他方如梦初醒,自嘲的一笑,为个小丫头神魂倒置,传出去,他一世英名尽毁,可又如何样呢,他就是奇怪她,就是喜好她,她如果眉眼弯弯对他说上几句话,保管要天上的玉轮,他都会命人摘了来。
这类针比平时的绣花针要小,针眼更细,灯下穿针犹费眼神,月光下,统统皆昏黄,更是得全神灌输,屏息静气。
白千帆瞟他一眼,“王爷能代我用饭吗?”
墨容澉被她怼得老脸一红,不免愤然,一门心机为她好,小丫头忒不承情了,他也不拦了,垂动手看她,“行,你穿,再扎着就是该死。”
顾青蝶,“……”
墨容澉见她又去捏针,拦住她,“不听话,说了别穿了,你不是那块料。”
墨容澉给绮红绿荷放了恩情,让她们也到后院里同三位王妃一同乞巧。五小我膜拜在蒲团上,双手合什,眼睛微闭,向月神和织女星许愿。
这当儿,绿荷已经一口气穿了七根彩线,绮红和修元霜各穿了六根,顾青蝶穿了五根,白千帆还是个零,她不平气,想着不管如何,穿出来一根也成。
白千帆被戳到弊端,讪讪的笑,“可惜今儿不是比捏泥人,不然我必然得胜。”
白千帆有些懊丧,“王爷,我也想乞个巧,今后做个聪明人呢。”
修元霜听到那句:王爷心疼得不得了,神采黯了黯,很快又规复平常,叫丫环们把针线端上来,各自分了,对着月光穿针引线。
喜得绿荷从速跪下来谢恩,内心却晓得这是傍了白千帆的福,当着王妃的面,楚王爷成心充豪阔呢!
绿荷撇撇嘴,“王妃得了吧,绣个荷包,扎得十个手指头尽是窿窟,害王爷心疼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