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今儿个我做了你爱吃的八宝鸭。”
“另有王妃爱吃的香煎银鱼。”
氛围一时又严峻起来,先前是在屋里,现在挪到屋外,四周另有下人旁观,白千帆大气也不敢出,恐怕再惹他发怒。
白千帆半天不见动静,偷偷抬了眼,松了一口气,墨容澉并没有看她,而是望向水池那边,她缩着肩,悄悄的移着步,渐渐往廊上靠畴昔。
两个主子站着不动,下人们更不敢动,一院子的人都象被定住了似的,日头高挂,大汗淋漓,却悄无声气。
外头的下人们听到动静,也都是为之一凛,却没人敢出去。
“如何会,王爷是疼您的,不还给您做秋千了吗?”
墨容澉坐在屋里,模糊听到哭声,他实在很少听她哭,但她每次哭,他就有些心烦意乱,在屋里坐不住,走出门去,哭声更加清脆,四周的下人没一个敢靠近,他顺着哭声走到绮红屋前,听到白千帆断断续续的说,“我方才,真怕他,一时忍不住就,就杀了我,你没瞧见,他那对眸子子,真吓人,我怕死了……呜呜呜……”
绿荷见墨容澉没反对,朝绮红使了个眼色,两人上去一边一个挟住她,连拖带拉往花厅那边去。
白千帆抽抽哒哒点头,“不好了,今后都不会好了,我又没民气疼了,呜呜呜……”
觉得的安稳日子本来只是一场梦,梦醒就要面对实际。说不绝望是假的,但她向来有自知之明,重重的磕下去,“王爷罚我吧,挨板子抽鞭子都成,求王爷出了气就算,别再窝在内心伤神。今后我再也不过来了,不让王爷看到,还跟之前一样,成吗?王爷哪天想遣我出去,请千万提早说一声,让千帆有个内心筹办。”
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白千帆却已然笑了,就象刚才的哭闹只是为了一碟子点心似的。心对劲足的扭扭身子,“还是姐姐懂我。”
墨容澉这才瞧见,心又是一颤,扬声叫道:“来人。”
白千帆在心底顺从,不要,不要跟王爷用饭,王爷看着她没胃口,她也看着王爷没胃口的。
他背动手,悄悄的站在那边听,脸上的神采暗淡不明。绿荷在一旁听得心惊胆颤,想出来提示一声,又不敢绕到墨容澉前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