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孤负了美人啊!”
“唉哟,吓死我了,还觉得甚么事情呢?”
“嘿嘿,也不晓得,这位国师善于甚么?是老树发新芽呢?还是送子呢?嘿嘿!”
“国主何出此言?国之蛀虫……嘶……”
卢仚乘坐车辇进了皇宫,而青柚三女,则是留在了皇宫外。
卿云国主的嘴角抽抽,面皮抽抽,他按捺不住心头火气,终究大声的呵叱起来:“猖獗,的确不成体统,尔等……尔等……的确就是一群国之蛀虫。”
“噗嗤,和尚尼姑,本来就是一家,钻一个被窝,也是天经地义!”
“好久不见啊!”
卢仚站在大殿角落里,低头看着打磨得油光水滑能够当镜子利用的地板——他真是没想到,会有一个国朝的朝议大殿,地板上竟然镶嵌金箔银丝,勾画出了极其繁华华丽的百花图!
过分了!
卿云国主站起家来,抓起家前长案上的一块紫金镇纸,重重的往桌案上拍了一下。
一波波可骇的气浪吼怒着冲出,将满朝文武冲得满地乱滚,吓得他们齐声哀嚎。
左手杵着禅杖,卢仚竖起右掌护在胸前,向满朝文武悄悄的欠身施礼。
卢仚看着这群乱糟糟的家伙,左手高高举起了禅杖,然后重重的一击杵在了地上。
文武臣子们的酬酢问候,终究归结到了同一个题目。
他看着满朝文武,淡然道:“诸位臣公安好?贫僧法海,忝为金山寺方丈,得国主厚爱,封为国师,定然要庇护卿云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大殿外,一声嘲笑传来:“好大的口气!”
“也没返来啊?唉哟,这群死狗才!”
“嚇,那里有这么轻易?现在我们卿云国,那里另有可堪一用的兵马?以是,这是不消担忧滴!”
空中涓滴无损,但是全部大殿狠恶的摇摆了起来。
但是国主调集臣子们议事,文臣在皇宫门口摆下了酒菜大吃大喝,武将们则是干脆搂着小娘子柔嫩纤细的腰肢,在皇宫大门前亲得满嘴通红……
“不就是封个国师么?哎,还觉得国主又要发兵兵戈呢。”
这……
陈列极其奢糜,比起朝议大殿,更像是青楼包房的殿堂中,卿云国主四平八稳的坐在宝座上,而一群文武臣子嘻嘻哈哈的相互打着号召。
稀稀拉拉的,稀稀拉拉的,前一波后一搓的,卿云国的文武官员们慢悠悠的赶到了大殿。
“从本日起,贫僧让你们往东,你们不准往西……贫僧让你们抓狗,你们不准撵鸡……总而言之,让你们做甚么,你们就做甚么,如果有涓滴悖逆之处……”
但是卿云国主一副熟视无睹的模样,径直让车辇进了皇宫,前面那些文臣武将则是三三两两的相互号召着,丢下筷子、酒杯,安抚好身边的小娘子,稀稀拉拉的,也没有个列队整齐的说法,就仿佛一群打了败仗的匪贼一样,乱哄哄的跟着车辇涌了出去。
卿云国主双手杵在桌案上,居高临下的俯瞰着满朝文武臣子。
当年极圣天修炼界大肆攻伐元灵天,曾经往元灵天移民万亿,以腐蚀、切割元灵天的六合气运……极圣天修炼界大败,宗门妙手纷繁陨落,元灵天修炼界反攻极圣天,而这些极圣天的移民,还是在元灵天各处保存了下来。
在他们前面,另有好些文武臣子拖泥带水的,不紧不慢的赶过来。
卢仚大喝了一声‘寂静’,可骇的神魂压力平空降落,顿时满朝文武脑袋剧痛,一个个好似被大磨盘碾压的王八,再也转动不得涓滴。
“水云庵和庆云寺归并成了金山寺?啧,这位法海大和尚,看上去倒也是宝相寂静的模样。”
卢仚略读过书,晓得‘文恬武嬉’这个词是啥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