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出了那些大步奔来的男人。
现在,卢仚恰好被熊顶天和那黑衣男人,一前一后的堵在了中间。
卢仚和熊顶天大打脱手,提及来慢,实则也就是几个呼吸的工夫,黑衣男人已经死在了地上,而熊顶天发誓要撕碎了卢仚,卢仚却已经盘算了主张‘风紧扯呼’。
就在这节骨眼上,两伙人俄然冒了出来。
卢仚身高几近九尺,和熊顶天的身高略有差异。
三颗铁胆吼怒而出,直取卢仚后颈、后心、后腰三处关键。
卢仚瞳孔一凝。
但是不管是身穿绫罗绸缎,还是穿戴粗布细棉,不管手上的灯笼是代价高贵的琉璃走马灯,还是最浅显的油脂火把,也非论他们长得高,长得矮,长得胖,长得瘦,他们都有一张浅显平常,在人群中极其没有辨识度的面孔。
一道北风吹过,卢仚就仿佛没有重量一样,顺着北风向一旁一弹、一折,一步高出二十几丈远,落在了远处一栋小楼上。
三颗铁胆轰穿了黑衣男人的身材,‘当啷’一声重重落地,‘咕噜噜’的向后滚出老远。
他超出了那些翻滚而来的男人。
沉闷的骨肉碎裂声中,黑衣男人头颅粉碎,上半身被铁胆轰出了两个透明的碗口大洞穴,肥胖的身材好似被野猪顶飞的兔子一样,轻飘飘的向后飞起。
熊顶天牙齿咬得‘嘎嘣’作响,他瞪眼卢仚,正要说话。
有七八名身形普通的男人踏着大步,一声不吭的拔出沉甸甸的短刀,带着一股子与人同归于尽的决死之意,朝着卢仚和熊顶天疾走而来。
“老七!”
这些人方才在大街上杀人放火,没错,他们犯了重罪。
他尽力的一肘子,也只是砸得熊顶天后腰皮肉略微凸起,没能对熊顶天形成任何伤害。
黑衣男人的尸身喷洒鲜血,被熊顶天撞飞了十几丈,在冷巷子里洒出了一条淋漓的血迹。
但是熊顶天的乐子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