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大群兵士从方才大门撞击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有人拉弓,稀稀拉拉的朝着卢仚射来了数十支箭矢,但是箭矢还没能靠近卢仚身材,就被一道暴风卷得无影无踪。
卢仚在半路上掳掠了一个平乱军的中级军官,将他拖到了冷巷子里,小小的发挥了一下分筋错骨手,这名军官就老诚恳实的交代了王璞的驻地。
王璞苦笑道:“那些贼秃,如何就能这么不要脸呢?”
‘咣当’!
伴跟着鳄龟降落的呼吸,白雾中更有砭骨的寒气迸发,方才换上春装的兵士们越是靠近王璞的宅邸,就更加感到砭骨阴寒,好些人冻得哆颤抖嗦,连兵器都握不住,全都‘稀里哗啦’的掉在了地上。
一名战魔殿弟子干笑,安抚道:“无妨,无妨,再过几日,宗门声援的师长就会赶到。他们到后,直接下重手击毙了那三条小狗,嘿,那数万精锐,还是能拿到手中。”
卢仚腾空而起,脚踏流风,一步迈出数十丈,堂堂正正从院子大门长驱直入,突入了院子里。
四周有哨塔箭楼,上面有值夜的尖兵箭手。
卢仚昂首,看到了王璞,然后下一刹时,一片青色风刀构成的浩大长河,囊括了整栋小楼。
大门后的院子里,已经密密麻麻站满了精锐的战兵,猛不丁的整扇大门劈面拍了过来,就听骨折声不断于耳,大门横扫院子里的阵列,硬生生撞出了一条三丈宽,三十几丈长的血肉胡同。
大黄落地,收回‘轰’的一声巨响。
一众战魔殿弟子面色沉肃,一个个目光极其的庞大。
宗门法则森严,他们如果做出了充足的进献,想来论功之时,他们获得的嘉奖也毫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