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华似笑非笑地抬起眼来,道:“嗯弦儿说得委实在理。但是那七万五千年之前的点点滴滴我皆熟记于心,这忘得一干二净的人但是弦儿。啧弦儿倒还真会说。”
卿华愣了愣,下一刻他全部身材向我颠覆而来。
见他逼近,我忙今后挪了挪,干干笑了两声,道:“卿华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流着泪对他笑,用我觉得最斑斓最诱人的体例笑,道:“我说了能够的,你能够触碰我噢,不管如何都不会忏悔。”
他抬起手至我腰间,拉起了我的腰带,两指悄悄一扯,腰带便给他扯松开了来。衣裳层层叠叠剥落了一地。
有我的,亦有卿华的。
“提点弦儿甚么?”卿华凑了过来,在我耳边不住呵气,道,“提点弦儿问我给弦儿起名字还是提点弦儿唤了我一声‘夫君’?”
终究我将手腕上的链子脱了下来,戴在了卿华的手腕子上。那本就是他的东西,当初我既然送给了他,哪有占着不还的事理。
他指尖摩挲着我的眼角,随即交叉进我的发间,缓缓俯下身来……
(二)
卿华说,过几日便与天君定个光阴,将我接到魔界来。
密密麻麻霸道的吻袭了过来,唇齿相碰,缠绵万千。
喝到末端,卿华问我,醉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