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走进洞里来,颀长的身材斜斜倚靠在石壁上,挽动手臂,冲我挑挑眉眼笑道:“小师妹,快,快来感激我。”
大师兄顿了顿,道:“徒弟笑了,说东华帝君说得极是。”
我咬牙切齿道:“徒弟如何净干些胳膊肘往外扭的事来?另有东华帝君那厮,不是七万年都未曾来昆仑山吗,此次抽的甚么风?说我丑,我看他也美得没多较着!”
这让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天界那位坑爹男神仙,要死君。我与他同为神仙,如何气度相差那么多。
我漫不经心肠问:“大师兄能有甚么好动静?莫不是我现在能够多禁闭几个月了?”
大师兄沉吟道:“小师妹此言差矣。徒弟说了,小师妹的禁闭就到此为止了,并且现在你还要随我去尘寰一趟。如何样,劲爆吧。”
我大笑两声,回道:“大师兄莫要担忧,小师妹甚好。”想必我笑得越开放,大师兄看着越碍眼。
我打量了大师兄的脸,道:“大师兄是幸灾乐祸,笑得过火了。”
我甚谦善,道:“那里那里,都是过来人。”
想想真是奇了怪了,这七万年来我不管梦到个甚么人,一次都没能瞥见人家的脸面过。待醒来,能记下来的梦境亦是少之又少。
我心一下灰了去,诓过还真很多。
真要见怪起来,我感觉害得我现在每日蹲在洞口瞻仰天空的祸首祸首就是要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