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头俄然灼痛了起来,动了动唇,不晓得还能不能发作声音,道:“师父但是当真的?”

师父挑了挑颀长的眉眼,道:“鬼君不会没奉告弦儿,为师有一面昆仑镜。”

我惊道:“师父……”

我心沉了沉,如何不知。我是如何被诓到天庭的,如何与司医神君朝夕相处的,如安在鬼界赶上魑辰的……另有泠染如何死的,我如何要跳断仙台的,皆仿佛昨日。

师父捏了捏鼻梁,道:“罢了罢了,弦儿若想救她,为师便帮你救。”

(二)

公然我惊骇会错过甚么却也真的惊骇将要错过了甚么。心口抽丝剥茧,疼得更甚了些。我上前两步,攥紧了师父的袖角,悄悄晃了晃,抬头道:“师父,你这是想赶徒儿走了?”

几天未曾合眼入眠,我是有些累,但现在见师父这般对我不闻不问我内心却如何都不是滋味,熬得难受得很。纵使我眼下便归去安息,定也安息不出个甚么花样来。

我本是鬼界一小妖,随师父修炼七万年修得一小仙。我还未能随师父修得上神,师父不要我了。

遂我站在师父书房外,踌躇又踌躇。

此时师父先出声道:“弦儿但是睡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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