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君捉着我的手臂扯了扯,道:“走罢,本日便随我归去。”他硬拖着我要走。
被我坑那是申明你笨。但我面上不能那般说,我道:“司医神君千万莫要这么说。当初下凡治瘟疫我本是奉着师命去替东华帝君做他分内之事,我当然需打着帝君的名号,何来坑神君之说。”
“师父,这……”
我侧头看了看师父,他换了常日里暖和超脱的神情和语气,竟模糊生出一股没法抵抗的压迫感来。就连我看向他的侧脸,也自内心感觉刚毅了很多。
我如遇救兵,忙道:“啊呀鬼君大仙,你来得恰好。你快也劝劝神君,想必神君是情路太盘曲了孤傲得很。他叫我浅浅非得让我跟他一道回药神殿,如果被瑶画仙子晓得神君在外乱叫她的奶名,这不是更添二人之间的间隙么。”
要死君真的是精力分裂了!
鬼君往边上挪了一步,间隔要死君几尺,贪恐怕死般笑道:“神君你何必叫真,若你真一脱手,不晓得这座山头还保不保得住。本君可先说好,我只是来凑热烈的。神君有甚么不满全冲着司医神君去罢。”
我抽了抽手臂抽不返来,看着他一脸果断的模样,我尽量与他和蔼道:“神君啊,咱打个筹议,你先放开我成不,我手臂将近被你扭成一截一截的了。”
我看着师父寒着一张脸,怯怯地问:“师父,他们但是惹你不欢畅了要亲身脱手?”
师父却道:“弦儿走罢,无需与别人费此唇舌。”说罢师父拉着我边走。
鬼君也忒够意义,我连连拥戴道:“说的是,说的是。”
闭嘴前我总结了一句,道:“我是倚弦,不是你那劳什子浅浅,你如果想她得紧,无妨现在就回天庭去找她罢。”
我眼皮一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有本领要死君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