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三人便一前一后走出了院子。
子恒看了一眼守月长老,斩钉截铁的说道“本日不管如何说,青樱伤了南风是铁的究竟,如尔等所言,既然尚无证据,那就只罚她示众三日,此三日以内,不得饮食。”
连续几天,我不管做甚么事情都是心不在焉的,脑筋里不时的闪现着南风焦糊的尾巴和她绝望的哭喊。
一日凌晨,我刚从睡梦中醒来,便听到槿儿在门外欣喜的叫道“姐姐,姐姐,快来看,下雪了!”
刚进房内,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汤药的味道,我走上前去,只见床边的地上是一个打碎的碗,洒了一地的药汁。
子罂忙上前搀起了守月道“兔死尚且狐悲,举手之劳,不敷挂齿。”
我上前坐到了床边,看着南风绝望的眼神,内心更不是滋味了。
这些光阴,我每天都去看望南风,固然她的伤势一每天好转起来,但是不难发明,她的脸上仍然挂满了阴霾。
我明白她内心的委曲和痛苦,但我此时对此却无能为力,我能做的,只是每天陪她聊谈天,尽量排解她心中的沉闷。
我和槿儿挑了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把拣好的麦种晾晒了,下午闲着没事,在院子里豢养篱笆里的野兔,一个多月来,它们较着长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