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长老瞪了我一眼,留下一句走着瞧,便不甘心的带着世人退了出去。
鹦鹉?这狐族的首级是来搞笑的吗?我还觉得是甚么奇珍奇宝,竟然拿只鸟当作谢礼。
“沈女人好,小生在此有礼。”卓文弓了弓腰行着礼。
“还没,正叫人查着呢。”听我提到此事,子恒本来伸展了一些的神采又降落了下来。
子恒听我提到林立,微微皱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沉默半晌后说既然我这里没事,他便先走了。
“尊使先到偏房歇息,今晚我便设席给尊使洗尘,沈曌你也来作陪吧。”子恒说着,向摆布叮咛了下去。
子恒走后,槿儿一脸坏笑的凑上来道“没想到这个时候,君上还惦记取欣喜姐姐,对姐姐竟是这般好。”
路过子罂的府邸时,远远见那红眉守星长老刚从他府中出来,身后的人个个低头沮丧,看来是获咎了人又一无所获。
闻声子罂的叫骂,那守星长老顿了顿脚步,把衣袖一甩,没与他计算,头也没回的带人走了。
“举手之劳,无需挂齿,也只是刚巧罢了,何况既是救人之事,我本就不该推让。”我谦让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冷声道。
我攥了攥她的手,安抚她道“没事,就让他们查个遍,如许也恰好可证明我的明净。”
见那白胡子长老守月热脸贴了冷屁股,槿儿偷笑道“叫他欺软怕硬,方才那放肆气势也不知去了那里。”
见我返来了,槿儿上前说道“姐姐,你看他们,将房中翻的乱七八糟,我看的确就是用心的。”
听罢林立让开身子,只是一双凌厉的眼神透着慑人的锋芒。
我惊奇的愣在原地,没有伸手去接,侍从便将笼子放在了桌上。
说完她坐到门口的树桩上,将手里的拐杖一放,打起了盹。
固然这只鹦鹉对我来讲平平无奇,但还是依了子恒的意,谢过卓文的美意。
“婆婆不必劳心,本君自有分寸。”子恒红了红脸,面色暴露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似笑非笑道。
子恒较着也有些不解,他看了看笼中的鹦鹉,说道“此鸟长得有些奇特,我倒是向来没有见过。”
听闻辩论,我从速放动手里的东西走出去,只见林立堵在吉婆婆居住的正房门口,与世人对峙着。
待他们拜别,我正和槿儿渐渐将被他们弄乱的东西归位。
我也未多做逗留,割好兔草便归去了。
子恒见我没说话,冲我使了个眼色,表示我收下鹦鹉。
“我族君上特地令我必然要劈面谢过沈女人,并叫我将此物交给你,以表万一。”说着卓文身后的侍从递上来一只鸟笼子,细心一看,内里竟是一只色采斑斓的鹦鹉。
见那守星长老走远了,我也从藏身之处出来,想着还是先归去,免得再落人丁舌。
那白胡子长老见没甚么成果,还不断念的过来威胁我,让我从速把东西交出去,再藏着的话,君上也保不住我。
“你这是要抗旨不遵吗?”白胡子长老厉声喝道。
槿儿在一旁气鼓鼓的看着,一脸的不甘心,但也无能为力。
“君上,你来了。”吉婆婆展开眯着的眼睛,渐渐站起家来。
我见槿儿话里有话,挠着她的痒痒道“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喂兔子。”
“女人大恩,无以言报,金银玉器,也落得俗套,我便代替狐族百姓,以此鸟赠与女人,略表谢意。”卓文诚心道。
相互让着进了洞中,子恒开口道“你们此次送来的小麦,恰好也补了我们今冬之缺,既是盟国,互通有无,自是不必客气了。”
刚想扣问狐族瘟疫之事,卓文便先开口了“多亏了沈女人的回春妙手,此番我族瘟疫已除,我狐族君上特遣我来谢你拯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