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一出去,就抱着我的腿撒娇道“姐姐我都想你了。”
我叫侍从将他扶进寝室,又给他喝了些水,正待拜别之时,他竟一把抓住我的手。
“恰是鄙人,想必您便是三王爷了吧,久仰大名,幸会幸会。”卓文说完,便也坐下了。
“你眼中另有礼数?若说无礼,我且问你,本日为何来迟,叫本君与尊使等人久等?”子恒见子罂如此咄咄逼人,便不管不顾的将子罂来迟之事翻出。
“这鸟还能学人言呢。”说着我对那鹦鹉说道“说槿儿傻瓜,槿儿傻瓜!”
只是我有些不甘心插手这类场合,更何况我也不堪酒力,怕是会扫了大师的兴。
“爱谁喝谁喝去,心中忧愁,我且没法喝酒作乐,本王告别!”说完那子罂竟然拂袖而去,走到门口,又大声说道“不知我王族如何向列祖列宗,狼族子民交代?”
没想这子罂竟然腾的站起家来,将酒杯抵在我的唇上,厉声道“你与这卓文喝得,如何就与本王喝不得?是用心不给本王面子吗?”
“三爷请勿动气,想必沈女人并非成心不喝,必是已然到量了,鄙人替沈女人干了这杯,如何?”卓文见状向子罂说道,说着端起了酒杯。
咦?甚么环境,这鸟刚才明显还会说话的啊,莫非它只听那卓文的?
“无妨,先坐下说话,再渐渐等他吧,这个子罂,越来越不像话了。”子恒的神采较着有些不悦道。
卓文见统统都安排安妥,加上长途颠簸劳累,便告别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