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程珥原地怔愣了好久,才明白季洛珏表达的意义。
“我还没看到你的诚意。”
她心中有些烦恼,脸上却还是云淡风轻,分毫都未表示出来。反而用心直愣愣盯着劈面神采微红的人,解完纽扣后,将衬衣直接脱了下来。
季洛珏面上有些微惊奇,实在她的本意只是想吓一吓,又或者说难堪一下叶程珥。想着她一来没有经历,再者也没故意机筹办,说不定仓促之下一踌躇乃至一回绝,本身也能够想当然回报她一样的回绝。
求爱?被爱?不对啊,那如果求爱的是雄性呢?被爱的不就应当是被求爱的那一方了?叶程珥绕来绕去,好不轻易想明白,只是尚且来不及将本身的观点表达清楚,身前季大蜜斯已三下两除二,将她浑身高低扒了个精光。乃至膝盖一顶,直接挤进了毫无筹办的双腿之间。
灯光投射之下,仅着内衣的人浑身不安闲,红透了的俏脸微微垂着,不管如何都鼓不起勇气去看稳稳坐在劈面床沿那人,只跟着号令,依言迈开不大的步子,稍稍向前挪动了一些。
未出口的话悉数被堵了归去,季洛珏挣扎着想把身上人推开,可那双手不知何时早被人紧紧制住,连平铺在床上的双腿也被一只要力的膝盖顶着,涓滴转动不得。
叶程珥终究没了话,将戒指放回盒中收好摆在床头柜上。二话不说,低头先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纽扣。
“帮你脱衣服啊。”叶程珥想当然回了句:“这不是交尾之前的普通预备行动吗?”
但很可惜,她再次绝望了。
俄然被高低其手的人有些懵,随后反应过来,下认识抬臀往大床内侧躲了躲,轻斥道:“你干甚么?!”
“那……”叶程珥比了比手里的戒指和项链:“你要不要先把这些收下?”
她双眼圆睁,满脸无辜,轻飘飘却又力度实足地,用季洛珏方才所说的话反击了归去。
“活泼氛围的事用不着你来干。从速的,要么奉上诚意,要么,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何况,你既是求爱的一方,你求完我承诺,以后,就应当乖乖等着被‘爱’,不是吗?”
这……不会是要长驱直入的节拍吧?你好歹先来点前戏啥的啊?!
如许的感受仿佛也很不错,若非如此,季大蜜斯想必永久都不会晓得,一手把握别人身材和运气的滋味,竟是这般出奇的好。她肆无顾忌赏识完,单手支肘冲叶程珥勾了勾食指,嘴边带着抹如有似无的魅笑,好整以暇叮咛道:“过来。”
“再近点。”
季大蜜斯悄悄轻“嗯”了一声,随后又道:“头抬起来。”
季洛珏美目一瞪:“即便能拆,也要仆人默许。你问过我同分歧意吗?”
你倒是惊骇啊,畏缩啊,早点回绝这“在理”的要求,乖乖从我房间出去,不是很好吗?
“不是,不是。”季洛珏一发飙,叶程珥老是分分钟就能怂了。当下讪讪一笑:“呵呵,我就是开个打趣,活泼下氛围还不可吗?”
这么想着,季洛珏干脆抬眼,将面前几近赤露的人,毫无顾忌地猖獗打量了一番。
季大蜜斯千万没有想到,恐吓不成,反倒让本身,堕入了两难的地步。这一招用的,可真是失利到了家!
叶程珥双手环胸,闻言,又往前走了两步,直到眼角余光瞄到季洛珏交叠翘起的苗条双腿,才愣住身形,声若蚊蝇问道:“能够了吧?”
固然从面前略生硬的行动中不丢脸出,叶程珥内心实在很严峻,但她还是二话没说,哈腰直接将裤子也褪下来,一把丢到了床尾。
“那不一样啊。”叶程珥撒娇卖萌各种耍恶棍:“我记得当年我还送过你一只茶杯犬,它不是也常常窝在你胸前,叼你的内衣?以是说,礼品拆仆人如许的事,也并非完整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