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行动如行云流水普通,顺畅的和五年前一模一样。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我们就像现在如许依偎在沙发上,说着话、谈着心,看会儿电视或者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我之前的公司在哪儿,老板是谁?”她又问。
第一刹时的反应是懵的,以后才是淡淡地熟谙和深沉的享用。
手不能动,就只能张嘴说了。
“这么久不见,你……想我了吧?”她喃喃自语着,渐渐低头将娇唇靠近,二话不说就吻了上来。
幸亏,我筹办充分,答复的毫不吃力。
我一手扶住她的后脑,一手稳着她的腰,忘我地将这个吻加深了。嘴唇狠恶摩擦带来丝丝麻麻的炽热感,牙齿碰撞间仿佛都能闻声清脆的响声,活络的舌尖胶葛着,这等候实在过分冗长,任谁都舍不得等闲再将相互放开。
“既然没有移情别恋,就证明一下。”
她皱眉:“甚么意义?”
我硬着头皮点点头,既然没能逼破她的谎话,本身的谎也只能接着编下去了。
阳光垂垂西移,就在这个行动不知保持了多久以后,我听到耳边传来季洛珏悄悄的一句呢喃:“我的小耳朵,你这段时候该是多难捱啊。”
真的是太久……久到……我就差点要把这感受……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