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似是一种信号,用来奉告她感受杰出能够持续,又更像某种鼓励,因为敬爱之人正因着本身的行动变得愉悦享用。叶程珥心下镇静,双唇吮吸、舌尖轻扫,连整齐洁白的贝齿都没闲着,先在红梅根部摩挲,又猝不及防悄悄咬上一口,直刺激的季洛珏娇喘连连,伴跟着不时自口中溢出的低吟声:“嗯――啊――”
“嗯?”叶程珥佯装无辜:“是你说的不喜好,我当然停下来。”
“小珥……”季洛珏腰肢轻摆难耐低吟,眼角通红细心看还挂着滴晶莹的泪珠,下唇殷殷像是要被咬出血,让本来只是想逗弄她一下的叶程珥顿时各式心疼起来。她哈腰低头在柔滑的唇瓣上吮吸亲吻,同一时候,苗条手指再次回到秘境处行动起来……
经她提示叶程珥才恍然回过神来,看面前人脸颊娇红,额间身上都充满了细细的汗珠,才想起药性未解之下,她必定难受不已,当下也不再踌躇,先单腿曲折成九十度抵着墙面,随后松开季洛珏紧紧交缠在本身后腰的双腿,调剂行动让她整小我跨坐在了支起的腿面上。
上身终究坦诚相见,两具娇躯毫无隔绝相依相贴,微凉舒缓了炎热,而高温也扑灭了对方身材内的渴求与躁动。叶程珥的行动终究变得孔殷了些,哈腰低头毫不踌躇将面前红梅含在了口中,耳边传来一声娇喘,季洛珏置于她肩头的双手,下认识握紧了些。
那感受真像是,好不轻易吃力爬上一颗苹果树,手臂高抬,指尖顿时就要触碰到面前鲜艳欲滴喷香四溢的鲜果时,足下踩的树枝却俄然断了……不止近在天涯的甘旨没有尝到,心中更是既绝望又烦恼:为甚么我不踩个健壮点的枝丫呢?!
实在如许的姿式实在很好,因为她只要悄悄低下头,乃至能够连腰都不消弯,就能毫不吃力地让唇瓣打仗到季洛珏光滑紧致的腹部。几个月前这里还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若非亲眼所见,她实在难以设想当时被撑得好似气球般轻浮胀大的肚子,现在还能变得如此平坦。
可她仿佛太藐视了身材内强大到令人惊骇的巴望,有多么躁动和难以顺服。像是人间最烈的马,在你觉得它灵巧低头筹办吃草时,却俄然仰颈一跃,刹时就将人从好梦中拉了出来。
母爱真是巨大,而各式哑忍单独孕育生命直至她安然出世的季洛珏,更是让她心疼不已。唇边的亲吻像是春雨,一点点轻柔洒落在面前柔滑的肌肤上,饱含爱意,却又带着丝丝不舍,可实在如许的吻才最让人难过,特别在季洛珏已经被心底巴望折磨地连神智都不太复苏的时候,轻柔爱抚不止不能让她止渴,反而让身材里的火焰灼烧地更短长了。
“我……”季洛珏本来闭合的双腿不自发向外伸开,乃至下认识往叶程珥身前凑了凑,在她半跪着的腿间悄悄摩挲:“小珥,求求你……”
双手不但仅再满足于攀扶,反而跟着身前人滑动本身腰肢的行动,用力带解缆体前后闲逛,让撞击的频次更高,快感更盛,直到最后……面前一道白光闪过,脑海里开端吹奏最动听动听的乐章,季洛珏双眼迷离,放松身材短促喘气着伏到了叶程珥肩头。
现在,她不需求爱抚,更不需求顾恤,她要的是重重地摩擦,狠狠地撞击,只要如此,才气将越燃越烈的火浇媳一些,她也才气不再忍耐空虚炽热的折磨。
摆布夹攻,且守势狠恶,季洛珏双眼紧闭,脖颈绷直似最崇高洁白的天鹅,本来置于叶程珥肩头的双手,早改握为抓,用力地似是连指甲都要嵌出来:“小珥……”
身上的吻垂垂减轻,叶程珥也终究开端失了明智,唇瓣过处,季洛珏乃至能感到阵阵刺痛,可这不但没有让她感到涓滴不适,乃至整小我还由内而外感觉舒畅。模糊间,有个动机蓦地窜进不甚复苏的大脑:本来我还埋没着受虐狂的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