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臣觉得,刘大人的谏言纯属推辞任务”右翊卫大将军于仲文上前一步,大声说道“我等每占上风,高句丽即请降而刘大人则以仁义之名,阻我等持续进犯雄师劳师无功,皆因于此望万岁撤去刘大人辽东慰抚使之职,答应我等自行进犯高句丽已经力穷,辽东指日可下!”
看到大伙这副模样,杨广心头肝火更胜“如何不说话了”他大声诘责,“刚才你们不是嚷嚷得挺欢么,持续啊”如果有人塞给他一把剑,他恨不得把统统人的脑袋都割下来,“吵啊,吵啊,看高句美人会不会被你们的吐沫淹死!看各国使节赏识不赏识你们的雄辩之才!”
兵戈不是游山玩水,不能讲场面疆场上更没有甚么仁义品德可言,能击败仇敌的战术都是好战术于仲文不止一次向天子陛下进言,每次都被文官们引经据典地驳返来当年周武王伐纣时是如何着,大禹伐有苗时是如何堂堂正正,不战而屈人之兵文臣们有五帝三皇期间的战例为左证,而天子陛下的胡想也是成为与五帝三皇一样的千古明君武将的话,他们底子听不出来
“高句丽小丑棍骗朕,朕也骗他们一骗!”杨广俄然笑了起来,大声说道“如果朕带着七十万雄师围而不攻,你们说,高句丽守将会如何想?”
“噢,朕却没推测辽东的气候竟然如此冷!”杨广有些绝望地说道想想当年本身率军讨伐南陈,那是多么的顺利,几近是攻无不克,战无不堪现在百万雄师赴辽,竟然要把一场仗分作两年来打,心中未免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