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咙里收回了几声充满痛苦的呻|吟,如同一头负伤的母兽一样,浑身都披发着汗水和血腥的味道,与常日里的傲岸高贵的模样判若两人。
寸头青年一怔,等反应过来,一把抓起王静姝的手机,吼道:“叫啥名字?通信录里有没有?”
而她这位五十几岁的婆婆,竟然一天一宿就输了七百多万?老天,她要不是手气太臭,就是被三家做局了!
“给给给,多少我们都给!我现在就去取钱,可你也得承诺我,在我把钱给你们送去之前,你不能再伤害她了,她如果想吃东西,想喝水,你都得满足她。总之一句话,如果你们把她弄死了,钱还是没有!”
刁冉冉吓坏了,她向来没和这类人打过交道,之前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她也和几个同窗趁着假期去了几趟拉斯维加斯,赫赫驰名的大赌城,大师欢畅也会玩几把过过瘾,不过都是几十几百美圆,向来没玩过大的。
寸头青年凶神恶煞,松开手就去抓王静姝的腿。
一听这话,花臂男人的眼角和嘴角一起抽|动了两下,归正儿子现在临时联络不上,那么试着联络一下儿媳也好,归正都是她家的人,总不成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全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