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向老爸,“我们店主向来极爱这些不凡之物,他的名声,想必老丈出去问问便可得知,本日赶上了也是莫大的缘分,我便做主定下了这瓶子,代价绝对包君对劲,且,我们品玉阁愿出保护,护送几位带着金银归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想必几位并不是洛阳城人,这归家路途悠远,还是安然为重啊。”
商谈的详细内容我不得而知,就见半个时候后他们才从店里出来,齐景辉悄悄的给我比了个“v”的手势,才让我松了口气。
――如果非要找出比世所罕见的两只宝瓶还要贵重的东西,那大抵就是仅存一只的宝瓶了。
老爸和三叔在前面谈事,我们等那些贩子都走了,又分了几小我在店外不远处悄悄等着,表叔和齐景辉才进店表白了身份,被伴计带进后堂一起细细商谈。
这一只当然不是被所谓的恶劣小儿突破的,而是老爸亲手摔碎的,如许做一是为了用其来证明瓶子的真假,二是为了举高瓶子的身价。
这时表叔俄然在人群中大声开口,“如何证明你们所言真假?吾等可从没见过这么大的上等琉璃瓶呢。”
散场后,送走富商,大街上仍旧非常热烈,远分歧于市禁严格的小县城,多数会不但开市更频繁,每次开市持续时候还都很长,传闻逢年过节时更是连夜市都有呢。
七嘴八舌的说不出成果,世人便都把碎片集合给一个五六十岁的夺目老者看,他趴在案前,从怀里取出一只小锤,二话不说就砸碎了两片玻璃碎片,晶莹的玻璃渣子崩了一地。
归去呆了一会,说了些梯己话,我们就改装了一番,抱上来时悄悄带着的“宝贝”,往上午探听好的街区走去。
他们相互换着看,还时不时小声交换一下定见,在这当口,又有听到动静的富人往这边而来,表叔的托儿也当完了,便把玻璃片让给旁人看。
从我们探听的信息得知,此人就是中间最大的那家珍宝阁“品玉斋”的掌柜,精通观赏各种奇珍古玩,在洛阳城的珍宝定义话很有些分量,连一些大户人家偶然都要找他掌眼――我们选这个处所也恰是冲着他来的。
老爸也不说话,只难堪的看看劈面坐着那掌柜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