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伏贴,大包小包的塞满了后备箱,我们正式解缆,路上共有七八个小时的车程,他们两个轮着开也不算累。齐景辉开上半段,我躺在后座补眠。
“行了,丢不丢人,回家我再做呗,另有,我不是买了一大堆东西路上吃吗?”。
来到湖边,风景更是美不堪收,“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说的就是这了,麻鸭一群群的在芦苇丛中游过,水鸟被路过的划子惊腾飞走。
“阿姨您可真年青!如果不说,我在大街上碰到了必定不敢认,大嫂也标致,跟阿姨您亲闺女似的!”
再有三爷爷家的堂姐梁珺和一个陌生男青年,面庞刚毅,应当是传说中堂姐当军官的男朋友。
“落了谁的也不能落下姐姐您的啊,几日不见姐姐更加貌美了,真是要闪瞎弟婿我的狗眼。”
以后拎着黑鱼,抱着莲蓬、荷花,我们又悠然的往家赶去,晚宴约莫快做好了吧。
大学时候他和齐景辉一个寝室,毕了业没走家里的老门路,反而跟齐景辉一起去创业开了公司,前两天刚把他们做了几个月的软件卖掉,比来闲来无事,父母又出国公干,因而应我之聘请跟我们回故乡过节,趁便在太爷爷寿宴上热烈热烈,也能在我们那边玩耍几天。
“他们不消我送。跟朋友店里拿的,不贵。”他言简意赅,扔下东西径直走向餐桌。
他们聊的高兴,我捅捅周师哥的胳膊,他也只干巴巴的吐出一句“梁蜜斯”,就再不开口。有救,现成的教员放身边六七年都没见他学来一招,该死他单身狗一只。
“这是齐景辉,这是周显宗,妈,嫂子,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特别照顾我的两个师哥。师哥,这是我妈,这是我大嫂。”
翻开门,恰是他,身上挎着个包,两手提着几个礼品盒子,都是初级补品一类。